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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庭在一旁看著,沒說話。
屋子裡落針可聞。
茶花很不習慣這種感覺,彆扭的很。
“你怕我?”鄭庭能感覺的出來。
“我沒有。”
“在我面前,不必拘著,你想幹嗎就幹嘛。”鄭庭道。
茶花點頭:“我知道了,鄭將軍。”說完,茶花才猛然意識到不對,連忙改口:“我知道了,相公。”
“嗯。”
片刻,侍從把水端到門口,鄭庭把水弄到屋裡:“這屋子沒有隔間,就用屏風擋一擋。”
“嗯。”已經嫁給他了,就算沒有屏風,茶花也不敢多說什麼。
“水已經好了,你去洗吧。”鄭庭道,
“好。”茶花慢吞吞去了。
鄭庭在外面等了半刻鐘,茶花才洗好澡出來。
看著茶花那欲言又止的表情,鄭庭道:“我也去洗洗。”這妮子嫌棄他身上有酒味臭,又不好意思說出來。
“好。”
鄭庭洗完澡出來,茶花正坐在床沿邊上等他。一身紅色的褻衣褻褲襯的她膚白勝雪,一雙小鹿般的眼睛怯生生的看著他,鄭庭看的心頭火熱。
徑直朝她走過去,並排挨著她坐下。
茶花心口就像踹了兩隻兔子,好似要蹦出來似的。
“很緊張嗎?”鄭庭道。
茶花點頭:“有點。”
鄭庭拉過茶花的小手:“別怕,沒事的。”他在軍營裡聽過一些葷段子,女子頭一遭都會吃些苦頭,之後就好了。
“嗯。”茶花聲音都在抖。
鄭庭見此,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了,但是流程還是要走的。
扶著她的雙肩,慢慢把她往枕頭上帶。
茶花怕歸怕,但是出奇的配合。
鄭庭看她乖巧躺著,雙眼閉著,兩隻手輕輕拽著下面的被單,心噗通噗通跳的極快。那聲音鄭庭都能聽的見。
明明怕的要死,卻又乖的要命,她這副任人採摘的模樣,鄭庭若還能按兵不動,那就真的是柳下惠了。
可他不是。姑娘是心心念唸了好幾年的姑娘,春宵一刻值千金。
“別怕,你難受了就告訴我。”鄭庭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便準確印上了那張粉嫩嫩的殷桃小口。
茶花小心翼翼的順從著。
乖巧的讓鄭庭發瘋。
越美好的東西,越想狠狠撕碎。
茶花以為要吃些苦頭的,可她沒想到鄭庭心疼她的不得了,她就出聲說了兩句難受,鄭庭便放過她了。
“相公,其實我還可以的。”茶花不想這麼重要的日子,就這麼敷衍結束過去。
“無礙,以後我們的日子還長。”鄭庭也沒經驗,怕傷著她。看她紅著眼眶流眼淚,鄭庭做不到繼續。
“可是”
“沒有可是,快睡吧。”鄭庭背對著她。他怕自己看著她,他會控制不住。
茶花還以為自己太嬌氣了,伺候的不好,以至於將軍生氣了。剛才他安慰的兩句話,茶花覺得只是給她臺階下。
茶花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將軍已經拒絕她了,她若是再說下去,那也太不知廉恥了,和那種青樓裡主動勾爺們的女子有什麼兩樣。
翌日,?茶花早早起床收拾打扮,準備回去陪陪阿爹阿孃。
這是在婚前就和鄭庭說好的,上京之前讓她多陪陪阿爹阿孃。
“醒的這麼早?”鄭庭笑著起床穿衣服。
“過不久就要上京了,?我想多陪陪阿爹阿孃。”茶花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鄭庭,見他沒有生氣,?才放心些、昨晚的事情實在是尷尬,茶花怕鄭庭見罪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