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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明氣的不行,這趟就這麼回去,實在不甘心。
“去找許蘭花。”袁明雖然厭惡許蘭花,可這時候許蘭花卻是一條路,她雖然和茶花一家關係不好,可他們好歹是親戚,打斷骨頭還連著筋,若是讓她幫忙,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結果,哪怕這個結果微乎其微。
鄭氏看到袁明半夜來找蘭花,氣的不行。袁明兩年多前做的事情,她至今還歷歷在目,若不是他,蘭花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沒有一個人願意娶她。在村子裡也是聲名狼藉,沒有一個人看的上她。更甚至得罪了茶花一家,弄的他們一家子現在都不得安寧,成日怕的不行,一顆心七上八下的。
“袁大舉人,這麼晚了,您咋大駕光臨了?”鄭氏陰陽怪氣的很,如今茶花嫁給了鄭庭,袁明和他們也差不多,她可不怕得罪他了。
袁明強壓下心中火氣,道:“許蘭花姑娘在嗎?我有事找她一敘。”
說到許蘭花,鄭氏就氣的不行,那妮子自從那天出走後,直到現在還沒回來,到處都找遍了,連個影兒都沒有。
“你害的我們家蘭花還不夠慘嗎?如今還來找她作甚。不見。”鄭氏硬氣的很。
袁明什麼都沒說,立刻從懷裡掏出二十兩銀子:“請您行個方便,袁明真有要事找她。”
鄭氏原本還不樂意的很,可看到銀子瞬間眼睛一亮,整個人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蘭花不在家,你來的不是時候。”說著,鄭氏寶貝似的把銀子放在嘴裡咬,臉上笑出了一朵花。
袁明十分看不上這樣的行徑,但還是耐著性子道:“她不在家?那她去哪兒了?還是你騙我?”
“我騙你作甚!”鄭氏如實把那天許蘭花離家出走的事情說了一遍。
袁明臉色黑的可怕,立刻吩咐小廝:“你去房裡看看許蘭花在不在。”
鄭氏道:“我真沒騙你。”她和誰過不去也不會和錢過不去。
小廝在屋子裡找了一遍,都沒看到人:“少爺,沒人。”
鄭氏道:“袁大舉人啊,若是可以,麻煩你幫忙找下蘭花。如今茶花是攀了高枝了,弄的我們這些和她處的不好的人煩不勝煩,怕她報復,還要昧著良心去給她賠禮道歉呢。”
袁明一句話也沒說,冷著臉離開了,剛出院子,便對小廝道:“立刻安排去把許蘭花找回來,我拿她有用。”
“是,少爺。”
“相公,今天燉的是人參筒骨湯,你趕緊趁熱喝了。”茶花道。
鄭庭剛起來便聽到媳婦讓喝湯,臉色瞬間垮下來,成親五六天了,頓頓讓他喝湯,他都快喝吐了。關鍵是喝了湯補的很,茶花還不願意伺候他,每次都可憐兮兮說怕疼,弄的他也強求不得,再這樣下去,他整個人怕是都要炸了。
“媳婦兒,咱能不能不喝湯了?”鄭庭實在受不了了,臉上都起了好幾個疙瘩,上火所致。
“相公,這湯補人的很,喝了對你身體有好處。”
“我知道補人的很,可燉燉都喝湯,實在太補了,你沒見我都喝上火了?”鄭庭道:“你又怕疼,不讓我近身,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再說了,我身體好得很,壯的跟牛似的,哪裡需要喝什麼湯啊。”
茶花不以為然:“你現在是看著壯實,實則外強中乾,稍微不注意,身子就垮了。”上輩子將軍看著就很康健,可那次為救聖駕胸膛捱了一刀,之後身子就嚴重垮了,不到半年,他就去世了。
“外強中乾?”鄭庭聽了這話瞬間感受到了侮辱,直接要炸了:“你覺得我外強中乾?”
茶花:“”她就是說說,他那副要吃人的樣子是做給誰看?
“你說話,?把話說清楚。”鄭庭見茶花不說話,連忙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