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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傻了不成。”
“我瞧著茶花一路回來就不對勁,她剛才就一直在發呆流眼淚。。”
“是嗎?我倒是沒注意看,?剛才目光都在鄭庭身上。”
“我實在想不通茶花哭什麼,難道是高興的哭?”
“應該不是,?若真是高興的哭,她應該答應了再哭才對啊。”
不僅是村民們想不通,許子濤和許氏也同樣想不通。許子濤和許氏面面相覷,?皆不知茶花到底是怎麼了。
袁明看到這一幕倒是暗暗歡喜,茶花這一舉動可謂讓鄭庭顏面掃地,若鄭庭真因為此事而生氣不娶茶花了,這對於他來說簡直百利而無一害。
房間裡持續不斷傳來茶花撕心裂肺的痛哭聲,許子濤和許氏聽的心揪,?鄭庭聽的心疼。若不是礙著這麼多人在,?,鄭庭恨不得立刻衝著茶花房間看個究竟。
茶花進屋後就繃不住了,她重生以後的信仰崩塌了。這兩年她雖然沒有看到將軍回來,但每逢初一十五就去廟裡燒香拜佛,?就是希望這一幕不要發生,可她沒想到還是發生了
許子濤和許氏聽茶花哭的越來越大聲,擔心不已,許子濤連忙對鄭庭道:“鄭庭啊,你先回去吧,關於你和茶花的親事先擱淺一下,等過幾天我在給你回覆,茶花今日有些不對勁,我和你師孃要先去了解一下情況。”
許氏道:“茶花應該不是因為你才哭的,她今天回來就有些身子不適,可能是哪裡不舒服也說不一定,鄭庭啊你可別多想。”鄭庭是個好小夥,如今又是官拜一品的大將軍,這門親事太好了,許氏不想就此黃了,這才耐著性子跟鄭庭解釋了一遍。
鄭庭瞭然點頭:“夫子師孃放心,我不會多想,你們還是趕緊去看看茶花姑娘吧,我等幾日無關緊要。”鄭庭聽著茶花的哭聲,猶如重拳錘心,難受的不得了。
“成。”許子濤欣慰點頭,隨即對在場眾人道:“各位鄉親都散了吧。。”
鄭庭從地上起身,恭敬給許家二老行了個禮,又深深看了一眼茶花的房間,這才帶著侍從離開。
知縣和袁明見此,連忙跟上。
“茶花,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不滿意鄭庭這門親事?”許子濤問道。
許氏一臉擔憂的看著茶花:“茶花,你有什麼話就跟阿爹阿孃說,別一個人悶在心裡。我瞧著鄭庭挺好的,你嫁過去日子不會差。”
茶花擦了擦眼淚:“阿爹阿孃,我沒有不滿意鄭庭,只是只是我覺得這件事情太突然了。”茶花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哭的原因,索性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這有什麼好突然的。鄭庭那小子可是我們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把你嫁給他,我和你阿孃都放心。”許子濤道。
“是啊。鄭庭是門不可多得的親事,茶花啊,你可一定要把握住。”許氏道。
“阿爹阿孃,我知道的,我只是”茶花話還沒說出來,眼淚又忍不住掉下來。
“茶花,你到底是怎麼了?”許子濤和許氏見茶花又哭了,忍不住問道:“難道你不願意?”
“我沒有,就是覺得太突然了。”茶花苦澀道。
許子濤見茶花那模樣,也知道問不出個什麼:“哎,茶花啊,你別嫌阿爹說話難聽,如今咋們這種境遇,鄭庭還一點不介意,說真的,阿爹都沒想到。阿爹和你阿孃都老了,不能陪你多少年了,真的希望你能找到個好歸宿,安穩度過餘生。”許子濤說這話滄桑不已:“我和你阿孃不逼你,你今晚好好想想吧,明天一早給我答覆。”
之前是因為沒有良配,哪怕茶花一輩子不嫁人,他們也沒話說,可現在有上好的姻緣在,許子濤想讓茶花把握住。
可憐天下父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