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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濤此行來的目的達到後,也不便在這裡久留,他下午還要去書塾繼續授課,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既說定了,那我們就先離去了。今天下午我會去書塾交代好,你明日過來直接報我的名字即可。”
“好。”鄭庭點頭。
“這些東西你別推脫,讀書辛苦,你多補補身子。”許子濤道。
鄭庭還想說什麼,茶花直接打斷道:“我阿爹說的對,這些都是平常的吃食,留著好好補身子。”
茶花一家盛情,鄭庭還能說什麼呢,只得接受了。
回去的路上,許氏就見茶花興奮的不得了,唇角處的弧度就沒下去過。
“什麼事情這麼高興?”許氏不解。
“沒,沒什麼啊!”茶花眼神閃閃。
許氏狐疑的看著她。要不是鄭庭長的瘦瘦弱弱,臉上黑黢黢,整個人邋里邋遢的,她都懷疑自己女兒看上他了。
實在對那鄭庭的關心有些過了頭。
但想想又不可能,茶花及笄以來拒了多少門親事了,那些人家的男子哪個不比鄭庭強!她閨女應該隨了她,寧缺毋濫,眼光極高。
鄭庭她肯定是看不上的。
應該就是鄭庭救了她的緣故,所以她才表現的那麼關心。
嗯,肯定是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潺狗想喝雞血,要你們的熱情,拿出你們的爪子騷動起來啊啊啊啊啊
吃過午飯,?茶花正準備去睡會兒午覺,就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
大中午的是誰過來了啊?
許氏道:“茶花你去開門。”
“嗯。”茶花點頭,徑直走了出去,邊走邊問道:“誰啊?”
袁明聽到一道清脆甜糯的聲音,?應該是茶花,?溫和道:“在下袁明。”
茶花停住了步子,眉頭皺了起來,?袁明怎麼來了?
她對他實在沒有好印象,?更不想見他,?連忙走回去。
“怎麼回來了?外面是誰啊?”許氏正在廚房忙著洗碗。
“是袁明。”茶花道:“阿孃,我不想見他。”
“他怎麼過來了?”許氏疑惑,相公已經去書塾了,這個點他應該不是找相公的,難道是找茶花的?許氏目光落在茶花身上。
“你回房避一避吧,我去招呼他。”許氏道。這個袁明是相公的得意門生,不說親事成與不成,?她都不能把人拒之門外。
“嗯。”茶花點頭,?轉身回了屋子。
許氏洗乾淨手,?連忙去門口開門:“是袁童生啊?”
“師孃好。”袁明彬彬有禮。
“今兒怎麼得空過來了?快進屋坐坐,喝口水。”許氏連忙把人迎進去。
“多謝師孃。”袁明環顧四周沒見到茶花的身影,?心裡有些不舒服,剛才他明明就聽到茶花的聲音了,?現在沒見到她人,定然是刻意避著他。
進了屋子,袁明接過小廝手裡的東西,遞給許氏:“師孃,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希望您別嫌棄。”
許氏大驚:“這怎麼好,你人來就已經很好了,幹嘛還拿這麼貴重的東西。這我不能要,太貴重了。”很多東西都是用油紙包著的,她看不清楚,可有兩匹綢緞卻是一眼明瞭的,綢緞可是價值不菲的東西,她哪裡能收。
“比起夫子的教導之恩,這些東西根本算不得什麼,師孃您就收下吧。這兩匹綢緞是現下最時興的花色,若是用來做了衣裳,定然好看。”一匹是湖藍色的,一匹是粉紅色的。湖藍適合師孃,粉色適合茶花,這還是他特意挑選的。
“不行不行,太貴重了,我不能要。”許氏說著,連忙道:“你們先坐會兒,我去給你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