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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昨天早上已經吃了白麵饅頭了,但做白麵饅頭簡單,而且速度快,這無疑是茶花最好的選擇。
和好面,放盆裡發酵了一段時間,茶花便搓成饅頭狀上鍋蒸。
想著將軍腿不好,茶花又煮了兩個雞蛋,準備給將軍補補。
許氏起來的時候,茶花已經把早飯做好了。
許氏驚的不輕。
“阿孃,早飯已經好了,您快去洗漱吧,順便把阿爹也叫起來。”茶壺笑道。
“茶花,這真的是你做的?”許氏還有點不敢置信。
“是啊,饅頭好做,昨天早上我看到阿孃做了,今兒便想著自己上上手。”
許氏:“”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茶花早已把鄭庭的那份早飯拿出來了,故而許氏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一家三口和樂融融吃完早飯,茶花便進屋收拾打扮,然後準備去鎮上了。
她昨晚就告訴了阿孃,和小桃去鎮上的事情,故而他們見她收拾打扮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一切侍弄好,茶花提著放早飯的包袱往鄭庭家走去。
先去將軍那兒送吃的,然後在去和小桃會合。
晨間大霧籠罩了整個村子,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田間的莊稼葉子上盛滿了露水。
空氣中帶著清新的青草味和泥巴味,沁人心脾。
茶花走到鄭庭家的時候,一雙粉色的繡花鞋被露水溼了大半,就連裙襬邊上都有些溼了。
茶花今天約了小桃,為了趕時間,她沒有在籬笆跟前喊人,而是直接走了進去。
昨天走的時候她就和將軍說了,早上要來給他送吃的,他應該知道。
茅草屋的大門缺了一扇,茶花非常順利就進去了。
這屋子她都來了好幾次了,早就輕車熟路了。
徑直走到臥房門口,喊人道:“相公,你醒了嗎?”
鄭庭正在做夢,夢裡面那個純潔如百合的姑娘嫁給了他,正值新婚夜,他激動又高興。
就在他進行下一步的時候,有個聲音喊醒了他。
鄭庭氣炸,整個人不爽的很。
“相公,你醒了嗎?”
一個俏生生的腦袋從臥房門口竄進來。
鄭庭瞧著她那嬌俏的小臉,一雙杏目彎彎的含著笑意,甜的讓人發膩。
她又叫他相公!
和夢裡一模一樣。
鄭庭想到那個夢,身上的火氣蹭蹭蹭的上漲。
腦子根本不經過大腦,只見他從床上彈跳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向茶花衝了過去。
那雙帶著浴火的眸子,就像是小狼崽子看到肉一般,勢在必得。
茶花壓根就沒想到鄭庭會直接過來,片刻之間,她就被他捁在牆壁上。
他倆距離近的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相公,你怎麼了?”茶花一雙杏目瞪的溜圓,清澈的眸子裡具是不可思議。
鄭庭本來就是個強弩之末,現下茶花這一聲相公儼然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鄭庭瞳孔裡掀起狂風暴雨,彷彿要把咫尺之間的女子吞入腹中。
他急促的喘著粗氣,身子又近了一分。
整個人就如同剛成年的狼崽子,要吃肉。
鄭庭的氣息實在太灼熱了,撲打在茶花臉上,讓茶花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上一輩子的將軍也是這樣,只要見到她就走不動道了。
“相公,你到底怎麼了?”茶花小臉紅撲撲的看著他,心跳的特別快。
鄭庭聽她又喊相公,整個人快崩潰了,可是看到她那乾淨的雙眸,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