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前的這玩意是個什麼鬼?
自然,她面前的這個不是鬼,是個人。
而且還是昨晚那個折騰的她全身骨頭都快要散架了的那個人。
聶青鸞有些不解了。依著她對左翎的瞭解,這廝就算不是個工作狂,這當會也早該起床去練劍或者視察軍務去了吧?
關鍵是這兩個人第一次在清醒時坦誠相見,到底該說點啥?
總不能直接來一句:嗨,元帥,我們再來一發嗎?
還是直接問:你丫的怎麼還沒走?
昨晚是酒蓋臉了,兩人又都是激動之下壓根就顧不上尷尬,但現下這場景可真他媽的是怎麼看怎麼尷尬啊。
於是,覺著很尷尬的聶青鸞乾脆是抬頭望著帳頂,就跟壓根沒看到左翎望著她柔情似水的目光一般。
左翎:......
她這是生氣了?還是說自己昨晚的技術不好,弄痛她了?
想起來昨晚她好像確實是說了好幾聲痛的。
思及此,左翎一下子就覺得心裡有些慌了。
他伸手想去摸聶青鸞的頭髮,但又有些不敢,只是吶吶的說著:“那個昨晚,我弄痛你了?”
聶青鸞只覺得轟的一聲,全身的血液都衝到臉上來了。
估摸著現在要是往她臉上磕一雞蛋,煎不成個十分熟,八分那肯定是沒問題的。
她抬手摸了摸鼻子,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很淡定:“還好。”
還好的意思就是還是弄痛她了?
左翎挫敗的低下了頭,又吶吶的說了一句:“今晚我會輕柔些的。”
今晚?
他的意思是說今晚他還要來?
臥槽!聶青鸞恨不能直接一腳將這貨給踹下床。
32.大腿等級
左翎回去就惡補了一番孤本上的內容。
只是研究的太入神了,連趙小北推門進來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於是接下來就聽到了趙小北賤兮兮的聲音在問著:“元帥你在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
左翎立即啪的一聲將手中的孤本合了起來,順手又往一堆軍務冊子裡一扔,而後抬起頭面無表情的問著趙小北:“昨日我讓你去視察水庫和農田水利,結果如何?”
趙小北目光只是一直瞄著那堆軍務冊子,沒有立時回答。
左翎見狀,聲音立時就冷了下來,重又問了一遍:“結果如何?”
趙小北收回了目光,面上的笑容怎麼看那都是意味深長啊。
元帥你真的是太天真了。孤本是用薑黃綾裱的,就算是扔在了一堆軍務冊子裡,可但凡只要露出一角來那都很顯眼,就很容易被分辨出來的好麼。
但還是那句話,人艱不拆啊。
而且正事要緊。
於是趙小北就斂去了面上意味深長的笑容,嚴肅著面孔開始一一的報告他昨日視察的結果。
左翎聽完微微的點了點頭。
農田水利直接關乎到隴城軍民的口中食,而水庫則更是要緊。
邊塞之地,總是要防備有不懷好意之人打水庫的壞主意。
所以水庫一直都是遣人在看守,且左翎或者趙小北不時的就會前去巡查一番。
接下來兩個人又是對隴城近期的軍務交換了一下意見。當然,大部分時間都是左翎在吩咐接下來要怎麼做,趙小北只需要負責將他的這些將令實施下去就好了。
正事說完了,趙小北卻沒有走。
左翎望著他的目光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耐煩。
本帥今晚還有約呢。你這還不走,我還怎麼研究孤本上的姿勢?
趙小北卻是無視他不耐煩的目光,反而是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