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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十多日終於過了鄭國和晉國的邊境,趙會更是心情舒暢,只要想起嬌滴滴的美人,他就渾身發熱。
趙會身邊的人見著他臉色不好,就要替他把這頭鹿射下,結果被趙會攔下,他親自駕車趕了過去,速度之快讓人反應不過來。
鄭媛越想,身上就越冷。夜裡露水重,冷的很。她手掌冰涼,哆嗦著將之前蓋在身上的罩衣穿在身上。她雙臂抱住膝蓋,逼著自己不要去想外頭躺了一地的屍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鄭媛立刻一驚。她抬頭看著膳奴一驚坐到了御人的位置。
“現在就走?”鄭媛問。
鄭媛還是頭回夜裡趕路,她坐在車內,將身上的罩衣攏緊了。不管怎麼樣,她要回家了!外頭烏黑一片,四處都是一團團的黑影,可是膳奴將馬車駕駛的非常平穩,可以感覺出來,是走在大道上的。
鄭媛幾次昏昏睡過去,又被不時的顛簸給弄醒過來,好不容易熬到了天空翻出魚肚白,鄭媛差點一頭砸在車窗上。兩人整整一夜未睡,鄭媛臉色發青。停下吃了點東西之後,繼續上路。
兩個人誰也不敢在路上停留半分,多停留一刻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就這麼過了兩三天,兩人都熬的面無人色了,鄭媛也不管顛簸了,在馬車裡頭睡得昏昏沉沉。前面來了一輛車,膳奴看見那車上站著的人,立刻吁了聲,拉住馬轡,讓車停下來。
他從車上跳下去,站在大路中央揮舞著雙臂,這當街攔車的氣勢實在驚人,原先跑的飛快的車也不得不停下來。
“你是何人!”雍疑急的火燒火燎的,只想去追人,結果路上殺出這麼個人來,不由得火冒三丈,說話都有好幾份不客氣。
“是我,主母被小人救回來了。”膳奴一邊說,一邊伸手指指那邊的車。
雍疑看到那邊的帷車,立刻跳下來,幾乎是裹挾著一陣風,到了鄭媛的車前,他從車窗看內看去,果然看到鄭媛趴在車內,她閉著雙眼,看樣子是睡著了,臉色比以前要憔悴許多。
雍疑大喜過望,立刻令人到車上去駕車。結果被膳奴給擋住了,“主母是小人救下來的。”
“知道知道!”雍疑笑的臉上都要開出一朵花來,他連連點頭,伸手就在膳奴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
“公子之前說的話也要算數。”膳奴接著道。
公子均曾經對這些奴隸說過,誰能夠救出妻子,那麼他就發還他們作為奴隸的丹書,丹書發還意味著他們可以獲得自由身,不必再做和牛羊沒有任何區別的奴隸。膳奴生怕自己的功勞被人搶了去。
“公子甚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了?”雍疑板起臉。還沒等他開口說下一句話,就見著這個賤隸飛快跳到車上,雙手死死抓住駕車的車轡和驅車用的竹策,一副打死也不下來的模樣。
雍疑差點沒被氣死,“你下來,下來!”
“主母既然是小人救出來的,不將主母送到新鄭,小人就不下來。”他這話說的鏗鏘有力,把雍疑給氣的說不出話來。
鄭媛聽到外頭的爭執聲,悠悠轉醒,醒來就聽到兩人在爭什麼誰救了她,有功勞之類的。她掙扎著起身,“我記得你,是你把我救出來的,而且還在那些晉國人的手裡吃了不少苦頭。”
“主母你醒了!”雍疑高興道,他突然覺察出方才鄭媛那話語裡頭的不對勁,“晉國人?”
“看守主母的都是晉國人,”膳奴說這話的時
趙會:說好的強取豪奪呢?
公子均:穿的再好,一板磚撂倒
鄭媛被人拉了一把,差點就摔倒在地上,她才站穩,就見著之前被買來的膳奴衝著她噓聲。鄭媛驚疑不定的瞪著他,這膳奴之前都是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