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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興。”鄭媛悶悶道。
“我也捨不得你,但是君命難為,又有甚麼辦法?”公子均嘆息。
“要不然我和你一塊去?”鄭媛開玩笑的說道。她在公子均封邑上的這幾個月,幾乎把所有的地方都給跑遍了。她從來就不是什麼安守於室的人,性子野的厲害。公子均才感嘆兩人相守不易,她就立刻想著要去楚國瞅一瞅。
“……”公子均頓時愣住,不可思議的看著鄭媛,鄭媛坐起身來,將身上滑落下來的衣物拉上,遮住露出來的肩膀。
“那地方你怎麼能去?窮山惡水的,去了恐怕過不了幾日就受不了了。”公子均立刻跟著她坐起來。
“怎麼,不行啊?”鄭媛聽了這話就不樂意了。
“我這次出來部位遊山玩水,這些東西光是送到楚國,在路上就要顛簸數月之久,我怕你受不住。”公子均抱住她,臉都埋在她的秀髮中,享受她髮絲裡頭蘭草的芳香。
“女子身體原本就較為虛弱,要是路上出事,那又怎麼辦?”公子均見著懷裡的人有些轉過頭來知道她是被說動了。
她任性歸任性,但並不是完全不聽別人的勸說。
“可是無聊透了。”鄭媛翻過身來,抱住他的腰,“你不知道,我阿嫂現在因為我不能見到阿兄,每日裡和我說話,總是顯得有幾分奇怪。”她說著就皺眉,“我知道她心裡不痛快,也想勸說她返回新鄭,可是我阿兄定是不允許阿嫂一人回去。”
“就是薛任自己恐怕也不會吧?”公子均聽出她話語裡的委屈,忍不住心疼。他想了一下,恐怕就是薛任本人恐怕也不會將她獨自留在封邑。倒也不是為了怕鄭媛在封邑如何,而是薛任身上有作為阿嫂的責任,還有夫君的囑託,就為了這兩個也不可能回新鄭去。
心心念念想唸的夫婿,卻只要她守在妹妹身邊。不好怨恨夫婿,只能將怒火和幽怨撒在鄭媛身上。
即使這是人情,但未免心中還是不滿。
“所以我就想要和你去。”鄭媛拉住他按在自己腰上的手,她抬起眼睛看他,“以前在新鄭的時候,可以時不時偷偷相見,時隔幾月,才能見著一面,兩日之後你就要去楚國,然後幾月才能回來。”鄭媛說著更加不滿了,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湊近了,定定的看著她,眼眸上似乎籠罩了一層薄霧。
“你敢說,這幾月,你不見我,當真半點思念也無?”她低下頭言語輕輕。
那話每個字都敲在他的心頭上,他垂首看她,喉結滾動了一下,頓時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公子均:我真是煎熬啊,美色在前,還是要忍,不能嚇到她……
熊二鄙視一眼:你不行!換我來,我保證吃的半點不剩!
公子均手持熊叉:呔!滾!
週六
作者有話要說:
叔姬當夜回去沒有多久就生了一場病,面上手上起了一片片的丘疹,看著讓人心驚不已。薛任連夜青睞了醫師,醫師看診過之後說恐怕會有過人的危險。
薛任聽傅姆說起這話,心下有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暗喜,她臉上滿是憂愁,“這可如何是好?公子把叔姬託付給我,她卻生了病。”
傅姆這段時間在薛任的身邊,看到薛任對叔姬頗為不滿,此刻她自然知道薛任是個什麼意思,立刻進言道,“叔姬的病會過人,再呆在宮邸中恐怕是不妥。”
叔姬身為貴女,但到底是個女子,而且這病很有可能會傳給別人。宮邸內住的不僅僅是薛任,還有公子均的家老家臣。要是被傳上,那就糟糕了。
“傅姆所言甚是,”薛任眼神亮的嚇人,她和叔姬的關係,一開始就是不冷不淡,兩人只是照著周禮行事。後來在路上,兩人相互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