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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均在她身後沒有說話,他看著她,過了好會,突然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溼熱刺癢。逼的她立即就發出情不自禁的低叫。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華勻和雍疑在外頭等了好一會,見著鄭媛走出來,面上毫無表情。她走下來,由侍女服侍著穿了履,直接就奔出去上了帷車。
這是怎麼了?
等到鄭媛登車走了,兩人才圍過來。這會公子均走出來,面上有笑,“你們在幹甚麼?”
“公子,叔姬是不是生氣了?”雍疑滿臉擔心的看向公子均。
可是公子均咳嗽一聲,“不,她不是生氣。”
“啊?”公子均此言一出,兩人都面面相覷。
華勻過了一會反應過來,他面上露出曖昧的笑,“恭賀公子心想事成了。”
公子均心裡想什麼,他同為男子自然知道。
公子均抿唇一笑。
公子均從那日之後,心情比以往也好了許多。他在新鄭是人質,不能隨意在新鄭內走動,別的國人還能在自己的封邑中游玩一二,而他就只能在新鄭看著日復一日的景色。鄭國位於王畿之側,靠近王畿,正是因為這個,所以常常被晉國和楚國視作爭奪物件。倒也不是說像對付其他諸侯那樣,遷其重器,滅其宗廟,而是逼迫鄭國臣服。甚至還會出手干涉太子人選。
當初鄭文公殺嫡子驅逐兒子,後來的太子還是晉國人強逼著他立的,也就是現在的這位鄭伯,楚王一看也想要有樣學樣,將出奔到楚國的公子也扶持為君,只是運氣不好,那位公子在新鄭內翻了車人沒了。
鄭國可以說就是夾在楚晉兩個大國之間生存的。公子均見到鄭國這樣,也知道宋國日後會是個什麼樣子。
齊國已經沒落,國內亂了那麼久,看樣子是難以再現當年齊桓公的霸業了,秦國又被晉國擋在函谷關之內,山東之外秦國是別想了,只能稱霸於諸戎。爭霸乃是楚國和晉國,所以宋國日後恐怕也是在這兩國之間左右搖擺。
公子均在新鄭內走動,想要在鄭國內暫時謀取大夫之位,反正暫時也回不去,不如在鄭國安定下來。
然後徐徐觀之,看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走。
“公子,這是上卿給公子的書信。”雍疑從外頭進來,手裡拿著一直竹筒。他在外頭脫去了履,趨步進來,將手裡的竹筒交給公子均。
公子均原本正在寫送給鄭媛的信,聽到外頭雍疑的聲音,放下筆,將漆案上的錦帛收到另外一處。
那次之後,鄭媛也不知道犯了什麼脾氣,也不願意到他這裡來了。他到公宮去拜見姚子,她也推說身體不適。姚子畢竟是鄭伯側室,他和姚子是同姓沒錯,也不是能經常去的。畢竟公宮中的小人也有不少。
於是他也只能給她寫信了。
“上卿?”公子均才將手邊的錦帛收好,那邊雍疑就已經走了進來。
“是的,上卿送來的。”雍疑說到這裡滿臉都是笑容。
公子均伸手就把雍疑手裡的竹筒抽拿過來,拆開筒口處的封泥,將裡頭的信帛抽出。迅速看完。
“公子,上卿在信中說了甚麼?”雍疑看著公子均看完上卿的信之後,面上露出微笑,不禁問道。
“上卿在信中說,可以在鄭伯面前為我引薦。”公子均答。
“那就好了,這回就等鄭伯從厥貂回來了,公子上回送到上卿那裡的那些財帛沒白費。”說到這裡雍疑長長的嘆了一聲。上回公子均從商人那裡買來上好的貂衣,令人送到上卿那裡去,請上卿在鄭伯面前多多美言幾句。
那件貂衣是商人從燕國那裡帶回來的,渾體雪白,不見一根雜毛,所以商人的要價也就格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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