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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語亦道謝:“勞煩你了。”
“嫂嫂這就是拿我當外人了。”盛如玥嗔怪她一眼,從另一邊扶著她胳膊:“嫂嫂以後走路要當心,傷筋動骨的不好恢復不說,以後還易復發。”
顧新檸不滿的撇嘴嘟囔:“又不是三歲,這麼大個人了,還能叫雪滑一跤,弄的別人都得讓著你。”
忽的,她靈光一閃,眼睛瞪圓,她想到也就嚷嚷出來,“新婚頭一天,你不會是故意摔倒裝可憐,讓我哥哥抱你,好奪管家之權的吧?”
她聲音沒收,一屋子人的腳步全部頓住,包括顧修。
落在沈星語面上的目光微妙起來。
“新檸,”盛如玥眼疾手快推推她胳膊,“你是不是起太早了還沒睡醒,不許胡說。”
可惜顧新檸並未順著這臺階下,她感覺自己找到了真相,戳穿了沈星語的真面目:“我敢說敢當,沈星語,你敢不敢說,你這腳不是故意摔傷,裝可憐博取我哥同情的?”
這哪裡是問話,分明是定罪。
這種當眾質問,是一種侮辱,輕視,是主子對待無足輕重的奴才才會有的態度,沈星語只覺得頭皮都是難堪的。
粟聖公俯雖不是皇親國戚,卻也受世人尊崇,她作為粟聖公的女兒,何曾受過這種羞辱,她成婚的敬茶宴上,卻要被這樣劈頭蓋臉的質問。
沈家覆滅之後,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