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聽後,有些急了,“你既然為師,為何一點耐心都沒有?多教我一次,這樣也不行嗎?”
有這麼當人師父的嗎?
孟晨曦眯起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沉默,起身去洗淨了手,從衣櫃裡拿了一個小瓷瓶遞到她面前,“這是給你開的藥,我已製成藥丸了,一天一粒,沒有了,我會再給你。”
“我又沒病。”
安寧不接,她這好好的,沒事幹嘛給她開藥?
“沒病?”孟晨曦把小瓷瓶塞進她手裡,“你別忘了,上次你痛暈了幾天,你以為這只是偶爾,或是意外?不按我說的去做,你就只有死路一條。”
腦袋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原主這破身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好的,月事不調,痛經也會要人命?
“不行?”孟晨曦看著她。
安寧回神,皺眉,“不是不信,而是你得說明白,別沒事賣關子。”
“你還在孃胎就中了毒,幸虧你是女兒身,如果你是男兒,你早就沒了。”孟晨曦看著她,問道:“怕了?”
“不是有你在嗎?我怕什麼。”
此話一出,兩人皆是一愣。
安寧連忙低頭,把藥收入袖中,慌張的穿鞋。
她都說了什麼?這話怎麼聽就怎麼曖昧。
孟晨曦低頭看她,深邃的黑眸中,霧氣翻滾,心絃似乎被什麼不經間的撩拔了一下,輕顫,攪亂心湖,不由的泛起了漣漪。
“啊……”安寧起身,不料腳下一麻,人不由的往下倒。突然腰間一股炙熱,一雙大手將她扶穩,她人不由的被帶進了一個強而有力的懷抱裡。
怦怦怦……
耳邊傳來孟晨曦的劇烈的心跳聲。
一時之間,安寧窘迫得滿臉通紅,連忙推開他,“你…我…我腳麻。”
“針炙後,腳會發麻,你得坐上一刻鐘,臨睡前,打盆熱水放幾片生薑泡腳。”孟晨曦面對空落落的懷抱,莫名有些失落。
“哦,我知道了。時候不早了,那我就先回房了。”安寧逃跑似的往外走。
“你在害怕什麼?”
身後,孟晨曦喊住她。
“誰害怕了?”聞言,安寧猛地停下腳步,現在想想,自己剛剛的表現的確有些小家子氣了,本也沒什麼事,卻讓她搞得像真有什麼曖昧一般。
“安寧啊安寧,你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怕什麼呢?”
安寧在心裡暗暗鄙視自己。
沒事,心虛什麼啊。
“我還沒有考你的針法呢?出去抓一隻雞進來。”孟晨曦吩咐。
安寧點頭。
不一會兒,她便從雞舍抓了一隻公雞進來。臉上的熱氣還未消下去,此刻的她,看起來別一番風情,顯得嬌俏迷人。
孟晨曦的目光不減炙熱。
眼光餘光輕瞥了他一眼,安寧的臉就更紅了。
斂收心神,孟晨曦吩咐,“開始吧。”
“哦,好。”
安寧一手抓住公雞的腹部,不讓它撲騰,一手抽出銀針,閉目深呼吸,集中精神,再睜開眼時,她的眸底已是一片平靜,眸光爍爍。
手起,針下。
孟晨曦看著她精準的針法,暗暗點頭。
不錯!進步很大。
安寧成功的紮了七針,公雞還是活著的。她沒有再往下扎,因為她知道,以她的水平,再扎一針,這雞的結局就懸了。
收拾好一切,她抬頭看向孟晨曦。
他面色淡淡的,沒有欣賞,也沒有驚喜。
難道自己的成績,他並不滿意?
“還行!還得多練練,不過,看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