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嗯,我很快回來。”
“好!”
雲煙出了房間,立刻撫著脖子,一邊走,一邊吡牙咧齒的低咒了幾聲。
“這藥很好用,你拿去擦吧。”耳邊傳來飛掣的聲音。
雲煙四處張望,並不見人影,她扭頭看去,只見走廊一旁放著幾瓶藥,下面壓著一張紙,上面寫了藥的用法。她彎唇笑了一下,快速的把東西收入袖中。
……
兩天後。
八賢王把別院的人撤走了一半多,讓飛掣安排好後,他也一併不用再去別院了。
飛掣去大樹上,告訴了沈望這個好訊息,並把孟夏所在的琴院位置和機關告訴了他。
沈望聽後,激動不已,“飛掣,謝謝你!”
“不必!我並不是在幫你,我只是不想孟姑娘受苦。”飛掣並不領他的情,說完話就離開了。沈望看著他從樹下落寞的離開,低嘆了一聲。
唉,夏兒這桃花開得可真旺。
以後,有他不省心的了。
這一個個的,如果是仇人,他還可以明目張膽的除去,可全都是對自己一家有恩的人,這讓他有些抓狂。
“王爺,咱們何時行動?”
“三更後,立刻行動。北雪蓮已經到手了,咱們拿了就接夫人一起離開。”沈望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流光點頭,“那我現在就去準備,讓青梅準備好馬車。”
“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是!”
沈望靠著樹幹坐了下來,內心一陣狂喜。這一次,總算是有驚無險,他們夫妻可以團聚了,還取回了北雪蓮。
“呼……時間過得真慢。”沈望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嘀咕了,他直想現在就衝進去,抱著娘子離開東玉。
天知道,孟夏讓他等三天,他每天望著圍牆裡面有多痛苦。
明明她就近在咫尺,而他們卻不能相聚。
這滋味,他不想再受了。
雲煙端了藥服侍沈靳喝下,碗剛放下,雲煙就往沈靳身上點了一下。他張了張嘴,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他驚訝的抬頭看向雲煙,眼神似乎是在問她,“你幹了什麼?”
雲煙色咯咯笑了幾聲,坐在床沿上,輕道:“忘記告訴靳爺,我不叫牡丹,我叫雲煙。”
“你說什麼?”
沈靳不能說話,但云煙能從他的表情中察覺他的意思。
“我說,我叫雲煙,不叫牡丹,也不是什麼苦命的戲子。”她覺得這麼像對著一個啞巴說話,實在是太累了,便點開他的穴位。
沈靳一臉錯愕,不願相信,“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雲煙輕蔑的看了他一眼,“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一個一直不放棄要害大晉子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康王呢?”
“你到底是誰?”沈靳伸手想去抓住,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你想要幹什麼?”
雲煙抽出匕首,抵著他的腹部,嘴角輕勾,“我想要為老馬報仇。”
“老馬?誰是老馬?”
“那個戲院老闆,他是我的同伴。”雲煙手中的匕首往上移,來到了沈靳的下巴上,泛著寒光的匕首冷冷的劃破了他的面板,傳來辣辣的痛。
沈靳目光危險的看著牡丹,耐著性子問道:“牡丹,我對你是真心的,你就這麼回報我?”
他為了她,已經和八賢王反了目,如今卻告訴他,她只是做戲的。
她對他沒有真心。
“感情不是付出就有收穫的,你對我好,那是你的事,我對你絕情,那是我的事。”雲煙無情的應道。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