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那是白白便宜了她?”沈望不解。
孟夏看著他,道:“祝王之心,難道你看不出來?一個老女人,他豈會心疼,休了於他無損,他還能挑起振國公府對你的仇恨。”
“你這是在心疼我?”沈望開心的笑了。
“非也!”孟夏慢條斯理的道:“我是不想他借我之手,一來踢了老女人,二來白撿了便宜。世上那麼好的事情,我怎麼可能讓他得了?”
“駁回奏摺,還有其他的嗎?”
“有!如他召他一家回欒城,滄城那肥水之地,他也該讓出來了。剩下的,我自己會辦。”說完,她伸手拿走了祝王給振國公的那一封信。
這信要送,可不能送這一封。
呵呵!
“一切按你說的辦。”沈望當下就明確表態,他想起沈守業,便看著孟夏,問道:“守業回去之後,性子變了不少,人也上進了。他想見見晨曦,可以嗎?”
“可以。”孟夏爽快的應了。
孟晨曦也常唸叨著沈守業,兩個本就是堂兄弟,見見面也沒有什麼不好。
“孟夏,對不起!”沈望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應該道歉:“你生我的氣沒有錯,我是不該那麼激動的說出那樣傷人的話。但是,請你記住,不管在什麼情況下,我只要你平安。”
“貞潔也可以拋開?”孟夏緊緊的看著沈望,見他的眉頭微不可機的皺了一下,她自嘲的笑道:“你做不到吧?”
“可以!”
“馬後炮,我也會。”孟夏根本就不信。
這裡的男人還有能忍受妻子給自己戴綠帽子的?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心。”
“我不想明白。”孟夏起身往外走,“正事說完,我也該走了。”
“孟夏,我會,我能,我相信,我可以重新走進你的心裡。”沈望急急的上前,拉住了她的手,“請你給我機會,也給自己機會。”
孟夏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深深的看著他,道:“我不是那個孟夏,你不用懷著愧疚的心想要補償點什麼?我只能說,你的愧疚和感情,不是屬於我的。”
輕輕掙開他的手,莫名輕鬆的離開。
沈望皺緊了眉頭,久久也想不能,她話裡的是什麼意思?
她不是那個孟夏,這話該怎麼解?
滄城,祝王府。
老瓦急急的進了書房,見祝王正在和客人說話,連忙走過去,附在他耳邊輕言了幾句。祝王一聽,當下就變了臉色,“你說什麼?”
老瓦低著頭,重複了一遍,“宮中來了一位公公,皇上有聖旨。”
祝王沉默了一會,起身,朝書房裡的一個玉面書生,道:“先生,請先坐一會,本王去去就回。”
書生微笑著朝祝王拱手,“王爺,請!”
祝王匆匆來到大廳,一位年輕的公公早已捧著明黃的聖旨站在那裡,聽到後面有腳步聲,那公公轉過身,笑眯眯的對祝王行禮,“見過王爺。”
“花公公一路辛苦了。”祝王輕道。
“不辛苦,不辛苦,為皇上辦事,這是奴才的本份。”說著,他開啟聖旨,扯著嗓門,道:“奉天承運,皇帝召曰……特召祝王攜家人返京,欽此。”
祝王聽後,整個人都不對了,久久無法回法。
怎麼會這麼突然的把他一家老小召回京城,對於休妻之事,卻是隻字不提。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沈望看到祝王妃罵他兒子是野種,又對他妻兒動了殺機,他還能忍?
“祝王爺,祝王爺……”花公公遞了聖旨過去,祝王卻是久久不接,他一連喚了幾聲,祝王才回過神來,“哦哦哦,謝主隆恩,臣接旨。”
花公公笑道:“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