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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過一嘴的啊,可能是您忘記了吧。當時我還說等攢了錢後,再給您買一根。”茶花心虛的很,但她不這樣說,她又沒辦法正大光明拿出來戴,畢竟阿孃把她看的太緊了。
“是這樣嗎?”許氏狐疑。
“嗯。”茶花點頭。
晚上睡覺的時候,許子濤發現許氏還在發呆:“你一天到晚在想什麼呢?”
“我就記得茶花沒買過那簪子啊。”
許子濤無語了,這都一天了,她還在惦記這事兒:“若不是她買的,那是誰買的?”
“我就是想不通啊。”
“我說你一天到晚都在胡思亂想啥?前段時間對鄭庭懷疑,弄的人家現在都不敢跟茶花說話。如今又因為一根簪子,又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的。現在咱們茶花出息了,能自己掙銀子,她自己買根銀簪也在情理之中啊,偏生你多事。”
“我”許氏道:“我還不是關心茶花嗎?”對於鄭庭,她現在可以確定他和茶花確實是沒問題的了,這麼久以來,他倆都分外保持距離,應該是她多想了。
可這個簪子的事情,她確實沒有印象啊。
難道她真的老了?
茶花沒想到許蘭花居然又來找她。
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樣子,讓她摸不著頭腦。
“堂姐,你有事嗎?”茶花問道。
許蘭花經過了好幾天的掙扎,決定還是向現實低頭,可真的過來找茶花了,那些準備好的話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堂姐?”茶花見她久久不說話,忍不住出聲提醒。
“我想問你,如果當初你不知道袁明和我的關係,你還會拒親嗎?”許蘭花道。
“好端端的幹嘛問這個?”茶花不解。
“就是問問。”許蘭花道。
“我不會,但阿爹阿孃會讓我嫁給他。”茶花如實道。畢竟袁明的優秀也是毋庸置疑的:“堂姐,你到底想說什麼?”
許蘭花忍不住嘆了口氣,有些話她真的說不出來。
茶花道:“堂姐,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和袁明有來往,但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袁明不是良人,遠離他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茶花言盡於此。本來她不想說那麼多的,但感覺許蘭花這幾天有點不對勁,她還是出言提醒一下。
“這種事情,不需要你來告訴我。”許蘭花說罷,轉身徑直離開。
茶花看她那態度,氣的不行,她要是再管許蘭花的事情,她就是個傻子。
時間匆匆,轉瞬即過。轉眼兩個月就過去了。
五月份的天氣開始熱了起來,茶花如今都只穿一件單薄的長裙了。
這兩個多月鄭庭忙著功課,阿爹更是直接把他叫到書房,著重教導他。茶花想見鄭庭一面都特別難。
其實茶花也曾偷偷去後院找過他兩回,但看到他忍著疲憊也在熬夜苦讀,茶花之後就沒去過了。
她知道考童生意味著什麼,他那麼努力認真,就是為了考上。她不能跑過去打擾他,拖他的後腿。
這天晚上,茶花終是忍不住過去了。去年五月是她重生的日子,五月二十六是他們
鄭庭也是臉色大變,?莫非夫子他們知道茶花在這裡,所以才過來敲門的?
鄭庭這般想著,心噗通噗通狂跳,?好像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似的。
不,不對。應該不是因為茶花的原因。若真的知道茶花在他這裡,?也不會現在才來敲門了。
鄭庭連忙穩住心緒,?然後對茶花小聲道:“你先到衣櫃裡藏著。別怕。”
如今這種情況,?也只能這樣了,茶花小聲‘嗯’了一聲,連忙往衣櫃走去。
許子濤敲了幾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