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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許子濤把嵩山院長的書信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嵩山院長回信說暫時不知道鄭庭的近況,但是讓咱們不用擔心,鄭庭已經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了,也許是有事情耽誤了,他那邊也會派人留意著。”
茶花蹙眉:“這說了不是等於沒說嗎?”
許氏點頭附和:“按理說嵩山院長應該知道鄭庭一些近況吧,我聽說春闈時他剛從京城回來。”
“嵩山院長說為我們留意著,已經很好了,我聽說院長今年身子愈發不好了,如今大多時間只能躺在床上靜養。”許子濤無奈道:“咱們再等等看吧,也許鄭庭真的是因為什麼事情給耽誤了也說不一定。”
“只能這樣了。”許氏道。
茶花沒說話,眸子裡閃過一絲落寞。不知為何,她心裡總有股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已經很久沒出現了,不知最近是壓力太大,還是因為什麼,她心裡總是不安寧。
這天,茶花如往常一般在村口溜達,想著將軍回來,她能第一時間看到他。
雖然她知道有些痴心妄想,但心裡還是抱有僥倖的心理。
現下是大下午,太陽曬的大地火辣辣的,茶花站在樹蔭下都熱的渾身冒汗。就在這時,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蹬蹬蹬的跑了過來,笑嘻嘻的一把拉住茶花的手:“茶花姐姐,你跟我一起去玩兒好不好?”
茶花見是村子裡栓子叔家的大壯,笑著摸了摸他虎頭虎腦的腦袋:“大壯自己去玩兒吧,茶花姐姐就喜歡待在這裡乘涼。”
“不嘛不嘛,我就要茶花姐姐跟我一起去玩兒。”大壯拉著茶花的手一直往前拽。
“茶花姐姐真的不想去玩。天兒太熱了,你也別到處跑了,儘量到陰涼的地方玩兒。”茶花耐心道。
大壯還是不放棄道:“茶花姐姐,你就和我去玩兒嘛,你最好了。”
“真的不行哦,茶花姐姐還有事情要做。”茶花都十九歲了,哪裡能和六七歲的小孩子玩到一塊兒。
大壯見此,小嘴一撅,那小模樣顯然是生氣了。
茶花噗呲一笑,揉了揉他那小腦袋:“乖,自己去玩兒吧。”
茶花說罷,就蹲在樹下乘涼了。
大壯見此,直接一把扯下茶花頭上的百合銀簪,蹬蹬蹬的往前跑。
茶花大驚,她怎麼也沒想到大壯會拔她頭上的簪子。那簪子還是將軍送她的,平時她寶貝的不得了,日日都要帶著的。
“哎,大壯,你趕緊把銀簪還我。”茶花不得已朝大壯追了過去。
大壯雖然只有六七歲,但腿腳快的很,跟個小炮仗似的往前衝,茶花追的汗流浹背都沒追上。
小半刻鐘後,茶花在小河邊終於追上了大壯,與其說是追上,還不如說是大壯在等她。
茶花臉色發白,氣喘吁吁道:“趕緊把簪子還給茶花姐姐,不然今晚我就告訴你阿爹阿孃,讓他們打你屁股。”
大壯衝著茶花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隨即把簪子遞給茶花。
茶花詫異,顯然沒想到大壯這麼容易就把簪子給她了。
“茶花姐姐既然不想和我玩,那我找別人去了。”大壯還了簪子,蹬蹬蹬的跑遠了。
茶花連忙把簪子重新插在頭上。然後準備離開。
茶花剛邁步子,就聽到後面有人在喊她:“茶花姑娘,等等。”
茶花轉頭看向聲音來源地,只見袁明從一顆樹後面走了出來。
“袁秀才,你怎麼在這裡?”茶花蹙眉,顯然沒想到袁明會在這裡。
袁明視線緊鎖著茶花,眼眸裡閃過絲絲驚豔和勢在必得。饒是她渾身香汗淋漓,依然美的讓人移不開眼,勝雪的肌膚,清純精緻的面龐,惹火的身段,整個人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