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討厭她。”溫月娥咬牙切齒的道。
朱子聰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吵過架,每次那妖怪都把你欺負了。月娥姐,我們聯手對付她,好不好?”
“我們?”
溫月娥苦笑一下,“憑我們哪是一個妖怪的對手?”
“不!我有辦法的。”
“你有辦法?”溫月娥驚訝的看著他,隨即又笑了,“你一個小孩子,你能有什麼辦法?”
聞言,朱子聰紅了臉,“我不是小孩子,我十四歲了。我是個男人了。我爹說,他像我這麼大時,他都上花樓找姑娘了。”
說著,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溫月娥的胸脯。
為人妻後的溫月娥,那個位置更大了一些,脹鼓鼓的。
上次,溫月娥回門那天夜裡,她與沈寧楓在屋裡折騰的動靜很大,他一直躲在窗戶外偷看。
這些日子的夜裡,他常常脹痛而醒。
夢裡都是溫月娥那天的樣子。
白花花的……勾人的……身體。
溫月娥撲哧一聲笑了,她真沒當朱子聰是男人。
朱子聰漲紅了臉,“真的,我真的有辦法。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今晚夜裡在那個廢屋裡等我,我拿東西來給你看。”
廢屋?
溫月娥的臉色變得難看了。
朱子聰立刻又道:“就在這裡也行,我的東西,你看過後,一定會感興趣的。看到東西之後,你就會相信我了。”
溫月娥看著朱子聰,許久才點了點頭。
“今晚就在這裡。”
“好!”
朱子聰高興壞了。
這裡是河邊,水聲大,大石頭下又有一塊乾的河邊。朱子聰四下掃看一圈,心都要飄起來了。
……
夜裡,朱子聰早早就像在河邊的大石頭後。
溫月娥珊珊而來。
朱子聰探首看著施然來的溫月娥,他興奮得直搓手,連忙點燃了一旁暗處的香。
“月娥姐,這裡。”
“你來很久了?”
“不久。剛到不久。”朱子聰接過溫月娥手中的火把,“月娥姐,你來,我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他蹲在香前,擋住不讓溫月娥察覺。
溫月娥不疑有他,蹲下身子,湊近問:“什麼東西?”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竄入朱子聰的鼻裡,朱子聰忍不住氣血倒流,意猿心馬。他深吸了一口氣,取出一個小瓶子和一本書。
“月娥姐,這瓶裡裝的是一種毒藥。這一本是我爹藏著的醫書,我識字,我知道這裡面全是毒的配方。”
聞言,溫月娥問:“你要給宋暖下毒?”
朱子聰點點頭,“這瓶子裡裝的是百草毒。”
“百草毒?”溫月娥皺了皺眉頭,拿過小瓶子,伸手就要去撥瓶塞。朱子聰連忙拉住她的手。
“月娥姐,使不得。這毒很厲害的。”
溫月娥把小瓶子還給他,“既然這麼厲害,那咱們可不能用,萬一宋暖死了,那咱們是要償命的。”
“不會死人,只會讓她變成活死人。”
朱子聰惡狠狠的解釋,滿目戾光,“我聽我爹說過,這是以百草煉毒,控制斷腸草的毒量。那麼中毒的人就不會死,而是會像中了風一樣,全身癱瘓,說不出話來。”
他就是想讓宋暖變成活死人,這樣就不能參加醫考了。
聞言,溫月娥心中雀躍,雙眼放光,“真的那麼厲害?”
“當然。”
溫月娥很想拿過那瓶子,可又不想太明顯,便笑了笑,道:“那真是太好了,如果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宋暖中了這毒,那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