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微雨想制止倆人,“都別說了,我們還是先想想投誰吧。”
“這不就是在爭論著呢?”周也看向莫微雨。
一旁的夏眠默不作聲。
江停看著夏眠,以往夏眠都是老好人出來打圓場的。
而自從發言過後,夏眠便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江停看著眾人,這樣爭論下去也不是辦法,出口說道:“我們還是先來一起理一理現在的線索吧。”
“我沒問題。”陳遠複合。
“那便從夏眠女士這裡開始。”
江停看著夏眠說:“你的身份是紙紮人,對吧?但是你所拿到的木牌又是實話實說,所以你在拿到這個木牌後,一直在擔心著,要是我們直接問你身份會怎麼樣?所以你在一開始的時候臉色就不是特別好。
而在村長跟你說了一句話後,你便破罐破摔,什麼都說了出來。然而你的話,你沒有殺害胡麗,這一點我們可以完全相信,你並不是殺害胡麗的兇手。”
“我先理出我所聽到的一點。一:首先夏眠是紙紮人玩家。其次我想問蘇木木女士,昨天晚上又去了哪裡??那一個小時你去做了什麼。”
蘇木木見自己被q,語氣也有點不是很好。“我都說了去上廁所還要我說多少遍。”
“夏眠不是都承認了,她是紙紮人玩家,直接把她投出去不就好了。”
蘇木木本想著留著夏眠,至少下一個輪著來的便有夏眠先墊著,但現在都懷疑到她頭上了,她也只好連忙把鍋甩給夏眠。
“可是夏眠不是說她沒有殺胡麗嗎?”陳遠疑惑出聲。
“她是紙紮人說的話你們也信?萬一紙紮人玩家就是可以說謊的呢?”夏眠反問。
確實有這種可能,但江停也只好當這種可能不存在。
因為有著無數種可能,他們也不可能從多方面去推測。
只能一種,便是,相信這個遊戲的規則。
“蘇木木女士你也有殺害胡麗的嫌疑哦。”周也不懷好意的看著蘇木木。
“對,雖然夏眠是紙紮人玩家,不過她昨晚確實沒有殺害胡麗。”江停淡淡出聲。
夏眠見江停在替自己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江停,眼裡好似有一絲感激之意。
“周也不是說殺害胡麗的兇手必定是一個力氣很大的人。”蘇木木弱弱的替自己辯解,“我一個女孩子怎麼有本事把胡麗以那麼兇殘的手段殺害呢?”
周也輕嗤一聲:“誰規定女孩子力氣就小了?在這個遊戲裡你還想以男女玩家來區分嗎?”
“那可真是太傻了。”
周也搖了搖頭。
蘇木木見此時一個人落了下風,也沒再回話只是弱弱出聲:“反正我沒有殺害胡麗。”
“我們也沒有說是你殺害的,只是對你有些懷疑,只要你真實回答我們的問題。”江停抬眸看向蘇木木。
“什麼問題?”
“剛剛不是說了嗎?昨晚那一個小時去幹嘛了?”
“上廁所,你們非不信的話我也無話可說。”蘇木木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不過我昨晚上廁所的時候碰見了莫微雨,她可以替我作證。”
莫微雨詫異地抬起頭,“我昨晚上廁所好像是碰見了一個人吧,我也沒看清。”
江停嘴角微勾,“還有個問題,不過這個問題我得先問一下週也。他剛才說他是看見了那兩個嫌疑人的容貌。”
陳遠出聲:“可誰能確定周也說的話便是真實的呢?”
“在這個遊戲,信的人多了便是真的。”江停淡淡的瞥了陳遠一眼。
周也也看了江停一眼:“我是看見了那兩個人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