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留下了相當多的水漬。
孫舒暢沒有多想，只是心中一喜。
現在這家酒店來了客人。
那他也就可以學習一下這個客人是如何操作的。
免得自己進入後出窘。
畢竟，自己可是從來沒有進入過這種地方。
他趕忙站起身，再次跑到門上的玻璃處。
白衣女子已經進去了。
她渾身浸得溼透，面板慘白，沒有一絲生氣。
看在前臺小哥眼中，卻習以為常。
通樂穿著藍色的工作制服。
他見到走來的白衣女子，露出職業性的假笑：“您好，請問是一個人嗎？”
白衣女子緩緩的點了點頭。
她整個面部都因為水泡的有些腫大。
通樂繼續問道：“那請問您還記得自己已經死了多久嗎？”
白衣女子說話了。
“五天左右……”
她的聲音僵硬冰冷，不帶一點感情。
孫開暢仍舊趴在玻璃上看。
二人的對話，他顯然是聽不到的。
否則，可能也不會如此淡定了。
他看到前臺小哥，將那位白衣女子帶進了大堂中間的一座電梯裡。
孫開暢恍然，自言自語道：“是坐那個上去嗎……”
趁二人離開，現在沒人在。
孫開暢迅速推門而入。
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這勾當，他熟悉。
他像模像樣的坐上了電梯。
電梯緩緩向上駛去。
門開了。
映入眼簾的，讓孫開暢嘴巴微張。
這一幕，是他連做夢都沒有去過的瓊樓玉宇。
豪華的裝飾，瓷器壁畫，每一件都價值不菲。
沙發桌椅，看起來，都透露著雍容華貴。
他四下打量，人來人往。
終於，孫開暢望見了剛剛進入這裡的白衣女子。
此時，她正坐在大廳一側的沙發上。
孫開暢大大方方的跟了上去。
若無其事的坐在了白衣女子的對面。
可這一坐不要緊。
直接把他給嚇了一跳。
迎面而見的，是一個面色鐵青，根本不像是正常人的詭異面孔。
孫開暢忍不住問道：“你，你還好嗎……”
女子沒有理他。
“你的臉色看起來……”孫開暢有些尷尬的道：“你為什麼渾身都溼透了，是掉水裡了？”
女子眼睛中彷彿有了神。
她衝著孫開暢緩慢的點了點頭。
孫開暢撓了撓頭，為了緩解尷尬，他又道：
“這個酒店收費貴嗎？你剛剛是不是付錢了？在這裡坐在沙發上，也要收費嗎？”
他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白衣女子只是搖了搖頭，“我以前從沒來過，不清楚。”
孫開暢尷尬的附聲笑了笑。
這個女子的面孔讓他有些不敢恭維。
他將頭部給轉向了一邊，不去看。
“你的頭……是怎麼回事？”身後的女子突然問道。
孫開暢不解。
他疑惑的伸手往自己頭部摸去。
溼漉漉的。
攤開一看。
竟然全都是血！
他有些不敢置信。
他結結巴巴的道：“應該，應該是從樓梯上摔的了……”
……
巷口的樓梯處。
“別跑，站住！”
兩名執法人員終於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