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慕容秋水老先生對我頗為不屑,若是知道我看過慕容姑娘練劍,不免對我更加鄙視。可是我若是走出屋子,只怕慕容姑娘會對我心生怨恨,唉,如何能讓她滿意,著實是一件讓人頭痛的事情。
待到慕容丹硯收住劍招之後,正要與厲秋風談論劍道,葉逢春帶著兩名夥計抬著食盒走入正房,將酒菜擺滿了桌子。待到兩名夥計離開之後,葉逢春搓著雙手笑嘻嘻地說道:“厲大爺,你救了白蓮山莊莊主一命,這個傢伙心存感激,送來的早飯豐盛得緊啊!”
葉逢春說完之後,親自為厲秋風和慕容丹硯斟滿了酒杯,笑著說道:“別的不說,他派人送來了五壇酒,都是上好的菊花酒,拿到酒肆去賣,每壇至少能賺上十五六兩銀子。咱們大夥今天都跟著厲大爺沾光啦。”
葉逢春一邊說話,一邊從懷中摸出一個小木盒,從盒子中取出一枚銀針,依次在酒杯和飯菜之中試了一遍,看到銀針並未變色,他這才笑著說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雖說咱們斷定白蓮山莊莊主不會坑害咱們,不過咱們身在異域,不得不事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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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共飲了一杯酒,葉逢春搖頭晃腦,連連讚歎此酒難得。慕容丹硯笑道:“葉先生家財萬貫,是扶桑國有名的大商人,按理說已經將天下美酒嚐了個遍,何必對這壇酒如此動容?”
葉逢春嘆了一口氣,口中說道:“穆姑娘如此高看在下,在下愧不敢當。這些年在下苦心經營,確實賺了一些銀子,不過要說是扶桑國有名的大商人,那是差得遠了。松鶴樓所在的那座碼頭雖然交易興旺,不過畢竟見不得光,與扶桑國官府經營的碼頭相比差得遠了。出入松鶴樓的江湖豪客和富商大賈不少,不過都是一些邪魔外道,太過粗鄙,並不識貨,在下雖然備了一些美酒,卻也絕非頂級上品。比如這壇菊花酒,若是松鶴樓採辦,只怕要賠不少錢,是以在下只得忍痛割愛,只備一些廉價酒水,方能穩賺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