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出,梅大人儘管放心便是。”
梅大郎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幾名得力手下折在慕容丹硯和厲秋風手中,心中憤憤不平,雖然忌憚厲秋風和慕容丹硯的武藝,不敢輕易得罪兩人,只是要讓他對手下死傷一事裝聾作啞,卻也是極難的事情。此時聽葉逢春如此一說,梅大郎心中暗想,姓葉的一向出手大方,這些年送給我的銀子不下一兩千兩。看他的模樣,似乎不想將此事鬧大,是以必定會用銀子堵我的嘴。雖說這幾人是我的心腹,可是若能用他們的性命換來幾千兩銀子,這買賣倒也划算。
念及此處,梅大郎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口中說道:“一場誤會罷了,有人傷亡也不足為奇。葉先生處事公道,我自然沒有二話。咱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葉先生知道我並不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只是不曉得這兩位朋友是否心有芥蒂。”
葉逢春聽梅大郎說完之後,轉頭望向厲秋風和慕容丹硯。厲秋風搖了搖頭,口中說道:“梅大人說得不錯,方才只是一場誤會,只要梅大人不將此事放在心上,厲某自然無話可說。”
葉逢春聽厲秋風如此一說,總算鬆了一口氣,口中說道:“厲大爺和梅大人都是大仁大義之人,正所謂識英雄重英雄,兩位若是結成好友,必定能做出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
葉逢春說到這裡,略停了片刻,這才接著說道:“松田家的奸賊剛剛逃走,這些奸賊極為狡詐,若是藏在暗處偷聽咱們說話,只怕後患無窮,咱們還是進屋說話罷。”
厲秋風和梅大郎聽葉逢春說完之後,均無異議。葉逢春請厲秋風、慕容丹硯和慕容丹硯走入正房,其餘一眾黑衣人都在院子中歇息。四人分賓主坐下之後,葉逢春陪著笑臉對梅大郎說道:“在下聽說梅大人在支倉五嶺樹起大旗,已經招攬了不少兵馬,不日即將起兵攻打駐紮在八田的松田家營寨。大戰在即,梅大人竟然有餘暇到了四五百里外的古碑山,不知道有何貴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