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讓蕭辰喝了一碗後把人叫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蕭辰在裡面其實並沒有吃什麼苦頭,就是在長椅上對付了兩天加上心裡頭惦記著簡知寧,所以沒有休息好。下巴上冒出了些許胡茬,眼下也已經泛起了濃濃的烏青。
時隔兩日,即使情緒已經穩定下來蕭辰也不曾對自己做過的事有半分悔意,對付齊思寒那種人渣,他只恨自己當時下手還是太輕。
蕭南途面色陰沉地坐在主位上,看著自家兒子得了這麼大的教訓還一副混不吝的樣子,心裡一直壓著火氣。
深知現在不是該算賬的時候,得先把齊家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再好好教訓這個臭小子。
思及此處,蕭南途閉眼深深呼了口氣,擰眉對著蕭辰說道:“齊思寒現在人還躺在醫院裡,雖然性命無礙,但左臂以後是抬不起來了。我向齊家提出了一筆大額經濟賠償並且同意轉讓部分公司股權,他們現在還在考慮。”
蕭南途說著突然頓了頓,眼神不經意往樓上瞟了一眼:“為防他們事後反悔,我託朋友在醫院打點了關係,讓簡知寧去做一份驗傷報告,必要的時候公開承認他是被齊思寒……”
“強姦”兩個字蕭南途實在是不好說出口,但即使不直說,在場的人也都明白他的意思。
蕭辰雖然私闖民宅惡意傷人,但這件事齊家自知理虧所以也在商量對策,暫時還未出言要追究蕭辰的法律責任。
趁著這個空檔,蕭南途先發制人將事件的性質定義成“同學有難,蕭辰情急之下見義勇為”。這樣一來,不僅外界輿論的風向會改變,若有朝一日當真對簿公堂,他齊家也未必佔得了什麼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