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蘇花朝迎著他們熱血的眼神,慢悠悠的說道:“我憑什麼不了了之呀?在你們眼裡,我是那種息事寧人的善茬嗎?”
眾人搖頭,大喊:“不是!”
蘇花朝:“那不就成了。”
她聲音沉而重,帶著堅定與冷笑:“我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誰惹了我,我當然不會讓她好過。”
“懷舒是吧,”她譏誚,“咱們走著瞧啊。”
她臉上帶著笑意,說話的瞬間又讓人頗生寒意。
小左和小右對視了一眼,笑了。
小左:“老大我去準備明晚要發的影片!”
小右:“老大我去收集我們採集影片的資料與備案時間,到時候理直氣壯的找人理論去!”
幾個人把事情分配的井井有條,分配好之後,立馬出了會議室,跑到自己的辦公桌上,開啟電腦開始工作。
蘇花朝靠在椅子上,腳尖一點,椅子往右轉去。
窗簾被拉上,窗外的天空蔚藍,雲捲雲舒,光匿在雲後,太陽不著蹤跡。她眯著眼,透過幢幢樓層彷彿看到了層疊青山,湛藍大海,夜裡明月,晚間清風。
她含笑著,
——第一戰是嗎?可真遺憾,手法拙劣似孩童。
宋舒懷,這麼多年,你特麼還真是,沒有一點進步。
·
“朝九”的最新一期影片傳送,有驚無險的度過了這一週。
蘇花朝掃了眼“朝九”的微博,接著開啟“懷舒”的微博。
最新一期的影片轉發量都到兩千了呢。
嘖,恭喜恭喜。
她截圖了下來。
發簡訊問小左:“材料都收集好了沒有?”
不到一分鐘小左回覆:“放心吧老大,我都收集整理好了。”
“找到是誰了嗎?”
“這個……老大……那什麼……”
蘇花朝敲了敲螢幕,她說:“不急,等著吧,今天所有的影片備份都你和小右留著,別給其他任何人了。”
“好的老大。”
蘇花朝發完簡訊,把手機隨手一扔,整個人平躺在床上,雙眼放鬆,盯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燈光柔和溫柔。
藉著柔和燈光和靜謐夜色,蘇花朝昏昏欲睡。
再醒來是被霍綏說話的聲音吵醒的,他就站在房間裡的小陽臺上,門留著一點縫,清晨寒風裹挾著他的聲音,並不清晰,但蘇花朝卻捉摸到了幾個重點詞。
“晚上,射箭,和宣志譯。”
宣志譯鮮少會去射箭俱樂部,他常去的地方是酒吧、會所、賭場。
蘇花朝還記得有一年她關注了宣志譯的臉書,大概是三月吧,那一整個月,她都能在宣志譯的臉書上看到他喝酒打牌蹦迪的照片,三十一天,出現的女孩都不盡相同。
那個時候的宣志譯,是名副其實的花蝴蝶。
霍綏掛了電話,拉開門走了進來,動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吵醒了蘇花朝。
她背對著他,睜著眼想,宣志譯又想搞什麼?他邀請霍綏?還是說……是她,邀請霍綏?
霍綏不知蘇花朝已醒,伸手,連人帶被的輕摟住她。臉埋在她頸部,深吸了幾口氣。他的身上還帶著秋末寒意,許是在外面站了不久,頭髮上沾了些露水,微涼。
蘇花朝縮了下脖子,“冷。”
霍綏動了動,伸手把她整個人翻了過來,“這麼早醒了?”
“你打電話的聲音太響了。”她懨懨道。
霍綏低頭吻了吻她:“宣志譯那兒估計通宵了,那邊一群人鬼哭狼嚎的,我這聲音小點,他就聽不清。”
蘇花朝明知故問:“他找你幹嘛啊?”
霍綏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