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他撐起長篙,往孤地歸去。
荷花池中,小舟靜靜地泊著,彷彿在訴說著一段段離別與重逢的故事。
三人的心情如同這灰濛濛的天空,陰鬱而沉重。
他們沿著通往蘇州的道路默默前行,彼此之間沒有太多的話語,只有腳步聲和偶爾的鳥鳴打破了這份寧靜。
雖然心中充滿了不捨,但他們知道,生活總要繼續,就像樂曲終有結束之時,人也總要向前看。
玄誠打破了沉默,他輕咳一聲,打破了這份沉重:“我們就這樣走路回蘇州麼?”
徐天佑的目光轉向了林玄兒,似乎在尋求她的意見。林玄兒沉吟片刻,然後緩緩開口:“反正事情都已經解決了,我們怎麼來的,便怎麼回去。”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堅定。
接著,她又補充道:“我們原路返回吧!先去洛家鎮,我還答應了教羅二書輕功。”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那是對承諾的堅守。
徐天佑輕輕一笑:“你還記得這件事啊?”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卻也透露出對林玄兒的讚賞。
林玄兒認真地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自己許下的承諾,我當然不會忘記。”她的話語中充滿了責任感。
玄誠輕笑一聲:“我們可是被洛老爺趕出來的。”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笑,卻也提醒著他們曾經的尷尬。
林玄兒不以為意:“哎呀,那不是因為誤會嘛!現在誤會解除了,想必他不會再趕我們走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輕鬆,似乎已經將過去的不快拋諸腦後。
玄誠呵呵一笑:“那是,你現在又成了天下第一大派天音閣的大小姐,他巴結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捨得把你趕走。”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戲謔。
林玄兒假裝沒有聽見。
徐天佑的目光投向遠方:“突遇如此大難,想必林閣主現在十分憂心。不如我們先回天音閣報個平安,再從長計議。”
林玄兒道:“我們去洛家鎮找只信鴿送封信報個平安便是。”
徐天佑深思片刻,覺得此法也不是不可行,於是便預設了。
玄誠倒是無所謂,反正不管去哪,對於他來說也只是一場遊歷
——是去天音閣也好,還是洛家鎮也罷。在他眼裡並沒有任何區別。
三人繼續前行,心中雖依舊因離別充滿了陰鬱,但腳步卻愈發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