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邪聽著有趣,低頭又吃了吃央央的嘴:“跟自己的女人做這種事怎麼了?”
央央說不過,背過身只哭。
康邪聽了一會兒,小婦人哭得聲音好聽是好聽,哭的多了,傷嗓子。
他伸手把人翻了過來抱緊自己懷中。
“你倒是水做的,這眼淚多的嚇著我了。”康邪抹去她的眼淚。
“哭什麼,明年開了春我請媒人來,讓你做我正正經經的正頭娘子。”
央央捂著臉,飛快看了他一眼。
“……你偷聽我們說話!”
“這算什麼偷聽,我先來你們後來,我還要說你專程把這話說給我聽的。”
康邪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真相了。
“那些事你不用擔心,不管誰來給你提親,統統都拒了,只說你已經定了親,是當年還沒有假裝嫁給你阿兄之前的婚事。”
康邪考慮周到。
央央卻故意說:“哪個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若是個正經的,如何敢做出翻寡婦牆的事!藏在我床榻,按著人欺負!你得了好,嘴上倒是能說些人話了。”
“我得了好,我怎麼得了好?”
康邪笑著:“得了好的難道不是你嗎,剛剛還不舒服?”
央央漲紅了臉,眼裡都是水波,反駁不得,說又說不過,可是羞惱。
康邪哈哈一笑。
“我敢這麼做,是因為我知道你是我的。”康邪摸著央央的髮絲,“說來奇怪,你就像是我從出生起就丟失的熱情一樣,讓我怎麼都放不開手。”
央央垂下了眸。
莫不是這話本的法力已經控制不住了?
不然他怎麼就能摸索到一些邊緣?
若是如此,只怕距離他掙脫的日子也不遠了。
鈴鐺只解開了三個,豈不是說,回去了她還要想法子讓他再解開兩個?
愁人。
康邪說道:“你旁的不用管,只等著我來娶你就是。”
央央卻不依。
“你是哪個!說輕薄就輕薄!說娶就娶?你說了娶我就要嫁?好人家那麼多,怎麼也輪不到你這個潑皮!”
央央的那點子罵,康邪完全不當回事。
“乖,等著我來娶你就是。你那個小侄兒,我也給你養著。”
康邪沒鬧到太晚,夜深人靜之後,悄悄又翻了牆回到自己的院子裡去。
那康倩倩從入夜到處找,找不到康邪的身影根本無法放心,幾乎是守在康邪的門外。
她都睡著了,迷迷瞪瞪一睜眼,發現了一道人影從高高的牆上翻了下來,拍了拍灰就開了門進了房中。
是哥哥!
康倩倩看了好久,終於看明白了。
什麼醉酒,怕是藉著酒意去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康倩倩盯著那高高的圍牆看了許久,猛地打了個寒顫。
那圍牆的對面,住的可不是安記酒樓的小寡婦,安家的大娘子嗎!
難不成哥哥當初的那一條手絹,就是安家小寡婦的?
康倩倩看著那康邪的房間燈亮了,水聲嘩嘩,又熄了燈,咬著唇。
一個寡婦,哥哥肯定不是和她來真的。
一個寡婦罷了!寡婦……
不過是被她哥哥玩了玩罷了!
寡婦現在心情很微妙,堂屋坐著五個塗脂抹粉的中年女人們,警惕地盯著對方,都對著央央露出了討好的笑容。
“安家娘子,您不妨,再考慮考慮?”
五個人來給三家人說親,唯獨沒有那個姓康的。
央央眯著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好啊,再考慮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