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的繫帶。
明明是深冬了,央央入睡時還是脫了那外在穿的中衣,只薄薄一件小肚兜就是。
厚厚的錦緞被子拉開,央央躺下,下一刻,她被拖入了一個暖暖的懷抱中。
“等你真久,我險些都睡著了。”
男人的抱怨裡還帶著一份笑意,自然的就像是早早回家的丈夫對遲歸的妻子。
央央瞪圓了眼,張嘴就要叫。
那康邪如何縱容她喊出聲來破壞了這難得的獨處好時光,是以低下頭直接吃住了央央的嘴,想著法兒嚥下了她的聲音,只聽著央央細碎的嗚咽,像是初春梁下燕窩裡的雛鳥。
康邪行事乖張,自打定主意,這懷裡的小婦人就是他的了,對央央再無對外的客氣,只想著自己想要的,任他揉|搓,貪婪的讓那小婦人在他懷中哭出聲來。
央央掙扎都帶著欲拒還迎,眉眼裡都是魅色。
以往都是她用這手段,難得被他用回在自己的身上,可真是讓人愛得很。
“不要……你放開我。”
可再喜歡,這面子上還得拒絕著。
央央雙眼都哭得紅了,那櫻桃小嘴都讓康邪吃的腫了,上面還有他的牙印,臉頰上都是淚痕,被蹂|躪的模樣,使人不敢多看。
康邪抱著她,心裡那團火收不住,只想在小婦人身上好好宣洩一番。
“好人兒,乖,給我吃一個。”
康邪在央央那兒亂拱一氣,只貪婪要著自己想要的。
懷裡人兒哭著的模樣,實在讓他喜歡得緊,恨不得讓她哭得更慘一點,哭得讓他心化了才好。
央央抽泣推著他,又如何抵抗得過,還是給人好好搓玩了一番。
那細碎的嗚咽隨著紅帳的陰影,夜深了才逐漸停下。
醉了酒的男人還是有分寸,只抱著自己嬌嬌親近,沒做的更過分。
“乖,哭什麼,等我們洞房花燭,才有你哭的時候。”
康邪抱著懷中小婦人,多少得了些甜頭,懶洋洋躺在小婦人的床上,颳了刮她的鼻子。
央央細胳膊細腿兒,剛剛好沒有費一番氣力,這會兒話都不想說,咬著唇眼淚直流。
“你也是個讀書人,一肚子仁義道德都讀到狗肚子了嗎?你竟然敢做出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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