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她的夾衣早就剝落了,抹胸堆在一處,身上多了些不可見人的印子。
央央躺了好久,呼吸才漸漸平穩了來。
她眼神都有些恍惚。
前不久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讓央央簡直無法相信,這個人就是她家那個板著臉冷清了幾百年的臭道士。
他的手,何時這麼靈活過,那唇齒的熱度,可不是一個道士該有的。
央央臉頰燒紅了。
她渾身都熱,熱的身上發紅。
那紅有的是他掐出來的,有的是她掙扎的,還有的,是他咬的。
枉費一個讀書人,他卻是學到了一些淫|詞豔|曲裡才有的古怪玩法。
央央躺了半天,回味了一下康邪剛剛給予她的,長長舒氣。
這手藝,像是把三輩子的絕學都活學活用上了。
剛剛一個勁兒掙扎著,哭著,現在,央央伸了個懶腰,只覺著被康邪伺候的,渾身舒服啊。
可惜,她是個貞潔的小寡婦,可不能就這麼輕輕鬆鬆與他半推半就了。
至於下一次。
從,還是不從呢。
央央苦惱地想著。
不若下次,再松一點手,給他一點?
這偽君子偷香竊玉起來,可比她主動去推,來的刺激多了。
還真是有些喜歡呢。
*
那加高的圍牆能擋得住一個文弱書生,可擋不住康家少爺。
康邪晨起在兩家圍牆之下默默站著,參天大樹已經落葉到了枯枝,枝丫偶爾掛著兩片殘葉,擋不住牆頭的曖昧。
可不能借著上個月的茂盛枝頭,悄悄過去對啦小婦人做點什麼了。
康邪揹著手站了好一會兒。
他一夜未睡。
那小婦人在他手上,躲不得哭得嬌氣的模樣,讓他心裡頭熱的猶如火山上的葉子,水分都被蒸發,粉身碎骨成了灰,也留不得,願融在她的骨血裡,一口口將她舔|舐吃了去。
偏他捨不得。
明明都動了手,那小婦人哭得細細碎碎地,在他懷裡攀附著的模樣,猶如磐石上的菟絲子,那麼嬌弱,那麼無助。
他大可直接採摘,只心想著,多少要給他家小婦人留點顏面,若是嫁了他,那夜裡再快活風流,她才能羞答答地摟著他。
故此他終究是忍住了,只讓那小婦人得了陌生的快樂,哭著在他懷裡顫抖。
瞧瞧,他的珍寶這般的美味,那不長眼的,想要讓他的珍寶去給個浪蕩子做妾?
也不看看,那人可消受得了。
“哥哥。”
端著推盤的,是一身粉裙的康倩倩。
她眼神複雜。
那圍牆下的青衫君子,是她的兄長,也是她情竇初開的愛慕物件。
可偏偏他對她無心。
任由她怎麼去靠近,哪怕悄悄說了,他們並非親兄妹,兄長還是對她無情。
她十五歲時,就說過想要嫁給哥哥了,哥哥只能是她的。
為了這個,她願意去做任何事情。
“哥哥,你在看什麼?”
康倩倩柔著聲問。
康邪慢慢收回了視線。
“在看珍珠。”
蚌殼裡的珍珠,等著他採摘的珠寶。
在此之前,他要想法子把那緊緊閉合的蚌殼撬開才是。
康邪轉身離去。
“哥哥!”
康倩倩追了兩步,腳下停了。
那康邪站著的位置,似乎丟了一樣東西。
康倩倩彎了彎腰。
那地上混著初雨後泥土的,被汙染了的,是一方綢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