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和當初的釋心一樣,不喜不悲地望著她,也沒有任何闊別重逢後的歡喜。
公主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又摸摸額頭, 不燙啊,應該沒有發燒,不會出現幻覺。她定眼細看了他半晌, 最後把視線落在了他腦袋上,「又剃光了?沒有頭髮很冷吧?」
對面的人說還好, 合什微微低了低頭, 公主驚訝地發現,他的頭頂上竟然燙了戒疤。
這就是說……又出家了?明明應該做皇帝的人, 怎麼會重新出家?
「大師,你在搞什麼?玩制服誘惑嗎?你的崗位這麼空閒, 還可以請假?」
公主說不出心裡是種什麼感覺,是失而復得嗎?也不算吧, 就是覺得很驚奇, 很意外。天歲真是強盛到能夠亂來的地步,當權者可以一會兒出家,一會兒篡位, 一會兒又玩角色扮演嗎?
細雪落在他的眼睫上,因為眼睫夠長,好像可以承接千鈞的重量。那雪片隨著他眨眼曼妙地開合,他微微抿出一個笑來,「貧僧不做皇帝了,還是更喜歡方外的生活。施主走後,貧僧又去達摩寺求老方丈重新為我剃度,方丈說我不貪權勢,大徹大悟,為我授了第一枚戒疤。」
公主半張著嘴,怔忡了好久,「皇帝說不當就不當了嗎?你這樣,會不會招人暗殺?」
公主想得比較多,雖然膳善一百年內從未發生過任何骨肉相殘爭奪王位的事,但公主的雜書不是白看的。一個功高蓋主的人,只要活著不是就該招人忌憚嗎?他還可以卸下兵權重入空門,難道她以前理解的弱肉強食都是誤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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