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辭絕對不能重新爬起來!
否則她和女兒就麻煩了。
好在,今天之後,宋蘊辭絕對不可能再有這樣的運勢!
腦海中轉過念頭,她臉上擠出笑容,拉著丈夫的手說道:「好了好了,冷先生和厲先生那邊,我們以後再去給他們賠罪吧。今天是祭祖的日子,看在媽媽和姐姐的份上,別跟孩子置氣了!」
宋司翰在妻子的柔聲勸說下,彷彿又找回了屬於男人的尊嚴,他一臉痛心無奈,「你啊你啊!自古慈母多敗兒!古話誠不欺我!」
就這樣,在一眾僧人或驚訝或古怪的目光中,鬧烘烘的一場家族大戲落下帷幕。
很快,宋家四人便在僧人的指引下,開始淨臉淨手,用乾淨的毛巾擦乾,接著就按照輩份大小順序跪到法臺前的蒲團上,聽主持和尚念誦經文,向列祖列宗行大禮,禮畢後敬上三牲、供果、鮮花等物。
由於這次祭祀的原因是因為家裡有人夢見了逝去的祖母以及宋司翰亡妻,所以祭拜先祖的流程很簡短,主要是接下來為兩位託夢的逝者了卻心願,撫慰其在天之靈。
所以祭拜完先祖後,宋司翰和兩個女兒須得先後進入祠堂內,替兩位託夢者超度祈福。
宋司翰出來後,宋蘊辭便在僧人的指引下進入祠堂。
祠堂外,宋薇柔摟著母親的手臂,小聲道:「媽!我真的不想再忍受這個賤人了!」
上官芷夢看著宋蘊辭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篤定地說道:「放心,她的一切,最終全是你的!」
祠堂內,宋蘊辭在一列列靈牌前跪了下來。
此時一個身穿袈裟、滿臉橫肉的和尚將一串長長的佛珠交到她手裡,道:「接下來像我這樣依次數珠,心中要虔誠,跟著我一起念誦經文。」
宋蘊辭看了眼佛珠,心中冷笑一聲,表面上聽話地接過來,開始跟著空月和尚念經。
對方念一句,她跟著念一句,手上慢慢轉著佛珠,看似毫無異常,實際上卻有一縷縷常人肉眼看不到的靈力從她的指尖悄悄進入珠子裡。
每顆珠子裡都蘊含著一絲詛咒之力,比曾經她在紀思甜那條手鍊中感覺到的力量要大得多,看來是花了不少時間煉製的。
直到此刻,她已經完全弄清那對母女用這種辦法將她騙來祭祀的目的是什麼了。
很簡單,她們想用對付紀思甜的方式對付她,搶奪她身上的氣運。
就在前兩天,紀思甜私下已經聯絡了她,說是頭髮的dna比對出來了,之前她戴著的那條手鍊裡的紫色頭髮,果然就是宋薇柔的!
紀思甜在電話裡說起這事的時候,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卻能感受到她的震驚、難過和憤怒!
因為她一直以來都將宋薇柔當成了閨蜜,絲毫沒有防備過後者,誰能想到宋薇柔居然在暗中做了手腳,居然讓鏈子在暗中詛咒她!
不過傷心憤怒過後就是百思不得其解,因為那手鍊明明是她自己看中的,宋薇柔究竟是如何在上頭做的手腳?
然而這樣的問題在宋蘊辭看來卻不是什麼難事,宋薇柔背後既然有高人替她佈局,施展一點障眼法引紀思甜上鉤是很容易的事。
除了紀思甜外,應該還有其他人也在不知不覺中被宋薇柔奪取著氣運,比如之前宋蘊辭見過的那個叫童菲的女孩,她耳上的紅寶石耳釘,想來也是類似手鍊的物品。
也不知道宋薇柔將這樣的「禮物」送給了多少閨蜜好友?
原來她就是靠著這種奪人氣運的方法,引來一個個優秀男人圍繞在她身邊,將所有對頭全部踩在腳下的嗎?
宋蘊辭眼神微冷,這樣看來,原身在書裡的結局之所以這麼慘,怕不是在不知不覺中被奪走了全部氣運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