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代之了。
徐念恩作惡多端,又神鬼莫測,林瑟玉學了很多旁門左道的尋人術法,都沒有找到他在哪。
當每天例行辱罵徐念恩成了睡前儀式的時候,仇人比朋友入夢都多。
早起吃飯曬太陽,林瑟玉就開始一邊喝梅子酒一邊唸叨——此蛇的舌頭絕對師承諸葛亮,叫她收口欲半點都沒有不對口,沒人搭理她都能兀自說個不停,更別提遊絲還好聲好氣地有問必答有求必應,林瑟玉一天下來廢話打包起來能有幾籮筐,全都是扯淡。
身體狀況稍好一點,遊絲就開始日日跑出去,為了他那移除聲色的使命。常常晚歸。
林瑟玉狂躁不滿如若瘋兔:“帶我去!帶我去!我一個人在家裡好無聊!苜蓿草我都啃光了,再不讓我出去我就上吊!我要死啦!嗚嗚嗚——”
音浪如災,等閒人非得腦震盪不可,而遊絲非但沒有耳膜出血,還非常和善溫和地給她煮藥浴用的水。
——白天他帶回了一大包中草藥,說是一個捕蛇者告訴他的秘方,專門治療蛇的。
林瑟玉聽說又開始假哭:“誰要煮藥浴啊,燙死了!乾脆你把我拎進去直接蒸個蛇肉煲吧,我不洗!麻煩死了——”
柴火嗶剝,遊絲笑了:“蛇肉煲又不好吃。”
“誰說的!蛇肉很貴的你知道嗎?”林瑟玉喋喋不休給自己爭名分,“那些高官貴胄專門吃這種名貴食材的好嗎?那能不好吃嗎?”
遊絲附和:“好,那就蒸吧。桌上有糖,去含一片過來自己進鍋。”
林瑟玉暈頭轉向聽令,把桌上的糖含了一片在舌底,游過來的時候嘴裡一個勁的泛苦,看見遊絲忍笑的眼神才反應過來,勃然大怒:“這是枸杞!!——你哄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