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事讓他們本地人自治,跟傻子較不來勁……你笑什麼?”
明韞冰——其實只是嘴角非常輕微地勾了一下:“我笑你號稱上神,連幾個凡人都搞不定,像是浪得虛名。”
梁陳眯起眼盯著他:“你過來我讓你切身體會體會我是不是浪得虛名。”
鬼帝大人又不傻,才不理他,捉著杯子慢慢摩那涼意。
不過沒一會兒杯中酒就被神力催熱,然後咕嚕咕嚕冒出了泡泡,他不得不放下手,再次看向上神。
梁陳盯著他一字一頓:“過來。”
“……”明韞冰似乎從那眼神裡讀出了什麼,起身以手掐滅最後一盞燈,透過一片涼月鋪展的路走近他。
梁陳把他被灼傷的手指扣在掌心揉了幾下,然後做了一個非常出乎意料的動作——他直接將那焦黑的傷處含了進去。
幾乎是指腹被溼潤的舌尖碰到的同一瞬間,明韞冰渾身一抖,瞬間被從近乎虛無的高度猛然拉到了地面上。
他想抽手但根本掙脫不了,不知道是自己也在騙自己還是因為梁陳力氣太大,最後麻木的傷口都被生生渡回刺痛的感覺,並在狎暱裡癒合微紅,才顫抖地搶回五指緊攥,有些困惑地看著梁陳。
“想完了?”大神審視他的眸光像極了野獸,幾乎不太像他了,語調都低啞起來,“是不是該想點眼前的?”
“眼前的又有多令我喜悅?”明韞冰迎視他時眼神幾近兇狠,彷彿被激怒般不受控制發出尖銳的攻擊,“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
梁陳攥住他手腕往前一拽,兩人鼻尖幾乎都擦在一起。眼神碰撞宛若短兵相接,咫尺之間壓迫感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