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變成了貓嫌狗不待見的蘇大學士。
聞語心的隨從還在下一層住著,蘇視把兩個被五花大綁的犯人踹一間,又打了道符,準備明天審,自己窸窸窣窣上樓去找梁陳。
回來的路上樑遠情簡單給他講了講來龍去脈,梁落塵也醒過神來了,這才知道那無惡不作的聖女就是他要找的人。
不過這兩位比較八卦,十分想知道梁落塵是怎麼跟時想容扯上關係的——尤其是梁陳,聽到梁落塵把聞語心給救了之後,臉上那表情不可謂不精彩。
梁落塵:“皇叔為何這般……”
蘇視接話:“二百五。”
他們三個——嚴格來說是四個,因為在梁陳懷裡那隻雖然還在睡覺,但估計耳朵沒閉,時不時要在梁陳耳邊說個字找下存在感。
他們在明韞冰那間客房裡上了桌菜,蘇視點了十八個菜二斤白米飯,可能是想把木桶一起給啃了,滿桌就他吃的最歡。
梁陳高深莫測地搖手指:“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像蘇子呈這樣的不開竅的木頭呢,還有梁潮你這種五湖四海到處跑的,往往會錯過很多關鍵資訊……”
“願聞其詳。”
“——什麼玩意兒?”
“哎,人家聞小姐花容月貌,弱柳扶風的,年方雙十,又金枝玉葉,是左相之女——為何沒人向她提親?這是不是很不合理?”
剛說完,梁陳耳邊就幽幽地冒出一個字:“復。”
基本含義相當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梁陳拿筷子的手一抖,臉上詭異地冒出一點血色,心想:“這是一種誇張的口氣……誰都沒你‘花容月貌’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