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我沒忍住叫了出來,把桌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阿昊,怎麼回事?”文斯特心有餘悸的看了過來。
“沒……激動了一下……”我深吸著,緩了緩,發現中葫蘆和阿倍宗純都在看著我。
“王桑,你這個反應好像有點不對勁啊,你是想到了什麼事嗎?”阿倍宗純問起我。
“沒有沒有,我能有什麼事,什麼事也沒有。對了,上菜沒有,我們都在這幹做了40分鐘了!”我故意岔開了話題。
“真不好意思,我給忘了。”阿倍宗純說罷,傳了個眼神給一邊的夥計。
那夥計立刻會意,匆忙的走出了包廂。不一會兒,就帶著一群服務生走了回來……
好歹是上了菜了,話題也岔開了。
這之後,阿倍宗純就將剛剛的事給忘記了。
我們吃了一會後,文斯特又起了個頭,問著阿倍宗純:“阿倍先生找我來是為了讓我和你一起研究龜甲吧?”
“哈哈,文桑就是反應靈活,一下就想清楚了。沒錯,我就是想讓文桑還有金桑來幫我解開這龜甲上剩下的座標。事成之後,我會好好感謝你們的”
文斯特停住了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見狀,我趁機插話道:“不知道,阿倍宗純先生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河洛圖上的座標?”
“你要這麼問的話,我只能說,我的祖先,一休宗純與阿倍仲麻呂都斷定,河洛圖上能找到一個叫藍晶石琉璃盒的寶物。”
“有這種事情?”我看向文斯特,“你知道嗎?”
文斯特低下頭搖了搖:“我不清楚,不過,我爺生前有提到過,這龜甲能找到什麼東西,但他沒說過具體能找到什麼……”
聽到這,我看了看阿倍宗純,而後將文斯特拉了過來,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剛剛那日本人說的座標,我其實是知道的。那些地方我都去過,的確能在裡面找到藍晶石琉璃盒……”
“文桑,王桑,你們再嘀咕什麼呢?”阿倍宗純狐疑的看著我們。
“沒什麼,阿倍桑。”我漫不經心的回道。
“那既然這樣,文桑,金桑你願意和我一起探究折龜甲上的秘密嗎?”阿倍宗純看著文斯特和金大齙牙。
文斯特默默的點了點頭,那金大齙牙總算是說了句話:“各位爺,能聽我說幾句麼。”
見到我們都點了點頭,他繼續說道:“那我就說了。首先,是關於阿倍先生之前說的西域窺寶判官。我之前和文先生和王先生說過,我曾在一個竹簡上看過一段故事,寫竹簡的人就是自稱西域窺寶判官。”
“沒錯,你是這樣說過。”文斯特點了點頭。
“我就把那竹簡的故事告訴你們吧,可憋死我了。你們聽完就知道了。”金大齙牙說著將一杯酒一飲而盡,隨後開始了他的講述。
……
那是在北宋末期,金人攻打北宋,除了將北宋的皇室俘虜走了之外,當時在京城的一批能工巧匠也被一併俘虜走了,寫竹簡的西域窺寶判官因為當時也在宮中,不幸也被金人俘虜了。
當時西域窺寶判官被分在了那一群能工巧匠的隊伍裡。
本來路途就遙遠難走,誰料,天有不測風雲。他們在半路被不知道哪裡殺出來的鐵騎兵攔了去路。
當時金兵皆被鐵騎殺光,只剩下了他們。
就在判官以為自己也要交代在這裡的時候,鐵騎中突然走出來一人。
用不太標準的漢語說道:“我是北邊的蒙古族人,希望你們可以和我們回去,幫我們打造東西以尋得一物。”
這下好了,判官他們一行人又被這一批突然冒出來的蒙人俘虜了。
後面判官才知道這人是當時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