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
曾經掀起的浩然之氣,終究在歲月的風塵中慢慢變淡。
那一腔站立過的血性,雖然還殘存著時光的溫度。
但它燃起的那一束光,早已如天邊的流星划進了時空的無限之中。
日月依舊無情的升降。
江海還在如期的潮起潮落。
食肉者的吃相,亦是一如既往的溫和而不能近觀。
販夫走卒的日子,仍舊沒完沒了的千辛萬苦……
唯一改變的是,龍刺殺神曾經用一雙鐵拳開啟的禁錮,讓曾在黑暗中掙扎的人照到了一絲光。
只有他們還在懷念昔日的英雄。
每每聽見和見,那些一提起龍刺和他們自己生活現狀就義憤填膺的眾生者,他們只能無奈苦笑。
實在不下去聽不下去,可能會說一句。
龍刺沒有傷害過一個善良的弱者。
他所做的都是在為所有苦苦掙扎的人,爭取更多呼吸的空間。
害得你們如此苦逼的,是你自己的認知!
只是此話一出,便是一場沒完沒了的罵戰。
唉!
夏蟲不可語於冰,井蛙不可語於海。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愚者不能明智,蠢驢不見山川……
這真是一個xx輩出的世界!
奈奈滴,沒治了!
……
藍海島落日城晚霞山下。
晚照的金色霞光,漂浮在麟光點點的秋水之上。
微風呢喃,樹影婆娑。
肖雨笛靜靜的凝視著悠盪的晚霞湖水,雪白的長髮散落在瘦削的肩膀上。
兩個胖嘟嘟的孩童,各自手捧一束正在散發著淡淡清香的野花,蹣跚著走近。
“媽媽,好嗎?”女孩抖動肥肥的笑臉,跑向肖雨笛。
孿生的哥哥急忙拉住她,“噓!……媽媽又在唸道那個名字了。”
“哥哥,媽媽念道的那個叫羅賓的是誰啊?”
男孩搖晃著胖乎乎的腦袋,“我也不知道,好像媽媽一直都在唸道他。”
“我去問問媽媽?”小胖丫眼睛一亮,“是不是他欠媽媽的錢啊?”
“怎麼會呢?”男孩搖著頭,“冰夏姑姑說,媽媽以前有很多錢呢,至於為了錢一直都在唸道那個叫羅賓的嗎?”
“媽媽!”小胖丫扭動著肥肥的屁股湊近肖雨笛的身邊,“你每天念道的那個羅賓是誰啊?他是不是欠你的錢,我告訴爸爸,讓他去幫你要回來!”
肖雨笛將女兒摟在懷裡,眼睛中現出無限的溫暖,“他不欠媽媽的錢。”
“那你為什麼每天都在唸道他啊?他究竟是誰啊?”兄妹倆的眼睛中全部都是好奇。
肖雨笛笑了起來,“羅賓呀,他是個大混蛋!”
“我馬上去告訴爸爸!”兄妹倆立刻嚴肅起來,一溜煙迎著燦爛的晚霞向湖邊的家中跑去。
“爸爸,爸爸!我告訴你一個事!”
羅賓擺上剛剛炒好的紅燒魚,著自己這一對可的兒女,“什麼事啊?慌慌張張的,是不是媽媽餓了?”
小胖丫一把抱住羅賓的脖頸,“爸,媽媽說,羅賓是個大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