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官員們當門客之外,還不乏很多聰明人,會做提前的投資。
而陳盡美這種出身清貧的進士,就是最好的選擇。
不過這些,乃是桌面之下的事情,他沒有抓到出手之人,自然也就不能妄言了。
“清者自清,林大人手段高深莫測,在下自愧弗如,要殺要剮,在下悉聽尊便!”
陳盡美雙手揹負,一副粉身碎骨全不怕的樣子。
“好,好得很!陳盡美,既然你說本官所指證據是在誣陷,那麼,現在你自己說,什麼才能得以為證?!”
林榮大聲喝問。
“很簡單,自古以來,婚姻大事,自當有婚書為憑,只要那刁婦能拿出婚書,本官自當自裁謝罪!”
陳盡美眼底揶揄之色一閃而逝,淡淡的道。
“你!”
頓時間,陳秦氏就被氣的面色漲紅。
家都被你燒了,你讓人上哪兒去找婚書去?
“陳大人,你這話,是不是有些兒戲了?”
林榮冷冷的問。
“除此之外,這陳秦氏不是說了,她出身不凡嗎?想必其也是琴棋書畫,都有涉獵了,不如這樣,咱們請個畫師前來,她只需描述即可,只要畫師能畫出本官大致樣貌,本官就甘心認了這罪!”
陳盡美又冷哼道。
“你!陳盡美,你這個天殺的畜生!”
陳秦氏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破口大罵了起來。
她已瞎眼好幾年了,如何與畫師比對,其畫的像與不像?
這擺明了,就是在欺負她這個瞎子。
做人,何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陳盡美,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不成?!當初真是我瞎了眼,你幹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就不怕天打雷劈嗎?咳咳咳!”
最後,她憤怒得劇烈咳嗽起來。
“大膽刁婦!竟敢當著百官之面辱罵本官,真當我大武沒有國法了不成?!”
陳盡美怒斥。
轉而,他又滿臉憤怒的瞪著林榮,“林大人,你還在等什麼?!本官等著你的判罰,我陳盡美既然敢擔當御史之職,早就想到了會有這一天,本官無懼!”
“哈哈哈……”
此刻,卻見林榮突然展顏大笑了起來。
見狀,諸多朝臣都不由面露疑惑。
案子審到這個地步,明明對你極其的不利,你丫的咋還能這麼開心呢?
要知道,這可是在朝堂之上。
不比衙門,亦或是你們鎮撫司!
陛下可是一直在給你搭臺子,要是事情搞不成,陛下也會跟著被打臉!
那後果,你丫的到底能不能明白?
不過這笑聲落在陳盡美的耳中,卻是讓他渾身莫名的發冷。
“好哇,好一個陳盡美啊,當真是給臉不要臉,竟然敢在本官面前秀下限!”
“本官念你在朝為官多年,本來還是打算給你留一點顏面的,只可惜,你實在是狗坐轎子,不識抬舉!”
林榮的心中,也不由一陣怒火翻湧。
拼下限,你也配?
“砰!”
他猛地一拍驚堂木,轉而看向陳秦氏,“陳秦氏,你不要激動,本官手下,至今還沒有審不清的案子,今天本官不論如何,也要替你申冤雪恨!”
話畢,他又憐憫的看了一眼陳盡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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