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只對我爸媽撒過嬌。”明謙小聲為自己辯解,“那都是我幼兒園和小學時候的事了。”
幽君:“本尊雖非你的父母,但你若要把本尊當父母看待……”
“不不不!”明謙被幽君的腦回路嚇著了。
怎麼的?以後難道他要叫幽君“爹”?還是叫“娘”?
幽君“呵”道:“不知好歹。”
明謙閉著眼睛,心情平復了許多,總算不覺得尷尬了:“你有什麼辦法?我覺得那個邱老闆肯定不會賠錢。”
幽君沒有說話,他並不為邱老闆的所作所為生氣,如果不是明謙,他根本不會“多管閒事”。
提出自己有辦法,也只是因為當時明謙的表情。
糅雜了憤怒,委屈和難過。
他見不得明謙露出那樣的表情。
“睡吧。”幽君生硬地說,“你累了。”
明謙想說其實我這會兒不尷尬了,我還能起來再玩兩個小時的手機。
但幽君說完後,他似乎真的困了,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很快纏綿到一起,明謙睡著了。
這個時候幽君才伸出手臂,把明謙摟進了自己懷裡。
他緩緩低頭,讓自己的額頭跟明謙的額頭觸碰。
當面板相觸的那一刻,幽君彷彿觸電般猛然抬頭,像前一晚一樣,把明謙推開。
他目光復雜的看著明謙的睡顏,不明白這是為什麼。
·
“什麼?!”邱老闆拿著手機,全身都在發抖,他雙眼赤紅,對著手機吼道,“你手底下的人是怎麼辦事的?!”
那邊的人明顯愣了一下,然後陰森地笑道:“邱老闆,你是什麼意思?想賴賬?”
邱老闆此時也記不起電話那頭是什麼人物了,他大吼:“我每個月給你那麼多錢,這點事你都辦不好?你搞搞清楚,要不是我,你現在還能當大哥?”
“還讓人拍了影片!”
邱老闆氣的七竅生煙,像是被勒住脖子的蛤蟆:“影片都發到我這兒了,我老臉都丟盡了!以後我生意不好,你還能分得到錢?!”
張哥沒有吼回去,只是冷笑:“邱老闆,你才要搞搞清楚,我們不是互利互惠的關係,是我在罩著你,你不想給錢是吧?可以,這錢我不要了。”
邱老闆理智回籠,背生冷汗。
張哥語氣森然:“但你以後也別想做生意,你也知道我剛出來,裡面我都混熟了,大不了我再進去待幾個月,出來我照樣還能整死你。”
“等等等等。”邱老闆依舊在發抖,但這次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恐懼,“張哥,剛剛是我太生氣了,沒了理智,我知道是您一直罩著我。”
“要不是您,我怎麼可能安穩的做生意?”
“我就是太急了,這事對我們倆來說都是隻有壞處沒有好處,現在您兄弟進了局子接受調查,我們要想辦法讓他們把嘴閉緊,這樣他們才能早點出來。”
張哥笑道:“這還需要你說?他們都是跟了我幾年的兄弟,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他們心裡都有數。”
邱老闆沒忍住問:“那他們怎麼會直接說出是我指使的?還把您也說了出來。”
張哥沒有立刻回話,顯然他也想不通,按理說這些弟兄跟了他好幾年,是他親手教出來的,不可能犯這種低階錯誤,雖然他們也不是能在酷刑之下還能保持緘默的勇士,可再怎麼離譜也不可能別人一問就說。
“這事確實邪門,等人出來了我再好好問問。”張哥岔開這個話題。
邱老闆:“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把我們倆撇出去。”
“網上還好說,我只要出錢就能買水軍,到時候去控個評,不讓事情鬧大。”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