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洵陪陳媚連喝了三杯。
“媚姐，黃工的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急什麼，一個晚上那麼長，一下把話說完那多無聊。”
陳媚也在試探他耐心，看他這位紳士到底會不會在她面前發火。
“那好啊，我們晚點再說。”
他挑起她的下巴，蜻蜓點水般的親了一口。
他最終還是沉住氣了。現在還不是跟她撕破臉的時候，有些賬，記在心裡就行了。
陳媚笑了。李洵，我就是要跟你慢慢玩。
君悅大酒店，凌晨一點。
他把所有不快都發洩到她身上，不帶感情，沒有疼惜。她從愉悅的聲音到痛苦的喊叫，滿足了他心裡報復的快感。
“阿洵，停下！停下！我受不了了！”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很享受啊！”
他嘴角上揚，狠狠的用力，讓她無力反抗掙扎。
一會之後，黑暗裡亮起一點紅光，他靠在床頭抽菸。
“阿洵，你不開心嗎？”
“是。”
“公事還是私事？”
“公事。”
“所以你要找黃工是因為什麼？”
“找他了解一些情況。”
他輕描淡寫，並不打算告訴她太多，不管她是不是知情人。
“可我真不知道黃工的下落啊！當時只是剛好知道他想跳槽，才介紹給你的，之後跟他再沒交集了。”
“嗯。”
李洵開啟燈，起身穿衣服。
她一把抱住他的腰。
“阿洵，這麼晚了你去哪？”
“有事。”
“什麼事要大半夜解決的？留下來……”
他拿開她的手，穿上外套一聲不響的走了，
關上門後，他嘴裡終於忍不住吐出兩個字：賤人！
他就不信，沒了陳媚的幫忙他在c市會辦不成事！
第二天早上，李海家。
“阿洵，你昨天很晚回來？”
“嗯。”
“公司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哥，你那邊還有錢可以借我嗎？公司已經沒有運轉資金了。”
“我手上的現金只有幾百萬。現在已經年關了，就算馬上申請貸款銀行那邊也批不下來。”
“幾百萬只夠結算工資。”
“要不回去跟小叔商量一下吧！”
他搖搖頭。
“如果不想讓家裡知道，那……找端木看看有沒辦法？”
端木揚且……表面上看他的能力不如他和李海，但他為人做事一向沉穩，雖然他是c市人，可從不涉足江湖的事，也不依靠家裡的關係。沒人知道他到底隱藏了多少實力。
“端木哥有事的時候不也是找你幫忙的嗎？”
“阿洵，你是不清楚，可我瞭解端木，他能做到的事，遠不止我們眼前看到的。只是這傢伙怕麻煩又不愛交際，平時有什麼事都習慣丟給我，要是他肯出面，不說其他，至少銀行貸款就沒問題。”
提起端木，他就想到凌芧。他心裡仍有不甘。他最愛的女人，懷了別人的孩子，那個人就是他的敵人，他怎能向情敵求助呢？可是，現在公司形勢嚴峻，即將面臨破產，而且是一敗塗地的破產。如果告訴家裡，對李氏也是一個大負擔。
他靠在沙發上捂著臉……心亂如麻。
“阿洵，你是怎麼想的？”
“我不知道……”
“因為凌芧嗎？”
他不應答，李海當他是預設了。
“如果你真的愛她，就尊重她的選擇。她跟端木一起，會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