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霧:“哦哦,我們喝一杯就好。”
……
薛步嶼又有點後悔了。
造的什麼孽啊,大放假的被迫看人秀恩愛。
虧得了薛步嶼的幫助,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們在傢俱城裡選了幾個大件傢俱,等付了定金商量好上門安裝的時間離開時,天都已經黑透了。
深冬天黑的本來就早,冷風凜冽,三個人都被凍的一哆嗦。
“得,這天真他媽適合吃火鍋。”走去停車場的時候,即便是寒風中薛步嶼的嘴巴也不能停下,嘟囔個不停:“老裴,便宜你了,我就不宰你去吃米其林三星了。”
簡霧在旁邊聽著,突然就覺得很神奇。
裴闞尋和薛步嶼幾乎就是‘極與極’的兩個人——一個話少到孤僻,一個話多到像是話嘮。
但他們卻是關係很好的朋友。
他們是開了兩輛車的,一前一後,車裡沒有別人,簡霧也就把自己剛剛所思所想的好奇問了。
正巧趕上一個紅燈,裴闞尋聽到她的疑惑後手握著方向盤,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聲音才在車廂裡緩緩響起。
“我和薛步嶼從初中的時候就是同學,那個時候我性格有點奇怪,不愛說話,沒有同學願意跟我當同桌跟我玩兒。”
裴闞尋聲音淡淡,在訴說起並不算愉快的童年時,情緒也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薛步嶼又是話多的,老師對他很頭疼,為了想辦法限制他上課說話,就讓我們坐同桌了。”
除了薛步嶼以外沒人願意和他坐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