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我說。
表哥笑笑,「類似型的女人很多。女人們一在牌桌上坐下吃喝,你敢說她們不是類同的嗎?」
「我不喜歡任思龍」我說。
「你有偏見,」表哥仍然微笑,「你有下意識大男人主義,你與美眷互相縱容,你根本不贊成女人有職權。」
「誰說的?」我想到老周,他才是那種人,我可不是。
表哥說:「我說潛意識,也許你自己還沒發覺。」
「換了是男人,我早已拍案而起揍她了。」我說。
「任思龍得罪了你?」
「我不認為這是被得罪的問題,我不喜歡她工作的態度。」
表哥沉默一會兒。
我問:「你自認為很瞭解她?」
表哥不出聲。
我只好吃冰淇淋蘇打。
「追求別人吧。」我說,「她有沒有對你表示好感?」
「她是很客氣的。」
「她?客氣?」我不以為然。
「你以為她是雌老虎?」表哥笑。
「那倒不是,雌老虎通常容易應付——或者她是雙麵人,她說不定對男友熱情如火。」
「真不愧是創作組主任。」表哥笑,「想像力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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