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乾脆做一個能潛規則的富二代算了,別談感情哈”向缺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朝著從遠處走過來的吳成迎了過去。
“向先生,你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就在外面的車裡”
向缺說道:“東西就放在車裡要是給我留下,剩下的你不用管了,那個人工湖從今天晚上開始周邊範圍內不允許任何人接近,並且旁邊的工地晚上也不要施工了,劇組全都停工,簡單點來講就是這幾天影視城全員放假,如果能都給趕出去就最好了”
吳成皺眉,說道:“這個損失有點太大了,我們要是停一天的話”
向缺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哎,你說我家差這點損失麼?”
吳成頓時就被他一句話給憋了回來,自己看待問題的角度好像有點跑偏了:“行,就按您說的去做”
向缺轉身拽著陳冬的脖領子說道:“跟我走一趟,你開車”
“哎呀姐夫,我還得去醫院看看孝莊呢”陳冬不樂意的說道。
“你看個屁,直接拿錢砸過去,她不得直接給你擺出個身心愉悅的姿勢然後讓你任性的摧殘啊”
“用錢就沒有意思了,太髒”
“關鍵的是,你這樣的人,不用錢還想泡妞,難度太大,別說是孝莊了就是一個小宮女人家也不一定能看得上你”
“我是藝術家,有氣質”
“咣噹”向缺走到外面一臺帕薩特旁,關上車門。
陳冬坐了進去後,無奈地問道:“去哪啊?”
“東北方,昨天去的那個人工湖”
陳冬頓時一哆嗦,說道:“那個地方太邪了,我怕”
“記住了,就憑你脖子上戴的這塊玉佩,就是讓你去陰曹地府走一圈你也沒事,明白不?”
幾分鐘之後,向缺和陳冬從帕薩特里走了出來,然後把車裡所有的東西全都搬到了外面。
黑狗血,童子尿各有一桶,向缺將三尺紅線一頭泡在了狗血裡一頭泡在了童子尿中。
那隻七彩的大公雞被拴著一條腿綁在了車子旁。
陳冬緊張兮兮的看著向缺在那忙活著,問道:“姐夫,你這是打算要開壇做法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