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驢走到向缺身旁說道:“來給為師稀罕一下,我親個”
向缺惡寒的直搖頭,躲到一旁說道:“邊去吧,誰能受得了你這一身餿巴巴的味啊,口味太重”
閒扯了幾句之後,清靈似乎看出這幾人有似乎有話要說就跟老道告辭離去了,順帶著看向缺的時候眼神也略微那麼點友好了。
王崑崙則也是很自覺的走到一旁蹲著,抽起了煙。
師徒三人站在祁連山之巔,對視幾眼之後盡皆默然無語。
其實這幫人在古井觀的時候也基本上就是這樣,古井觀人員最鼎盛的時候也就四個,老道,師叔,大師兄和向缺,一天到頭觀裡很少有人言語,大家基本都是各幹各的,也就向缺剛上終南山的時候祁長青教導他術法的時候會開口指點一二,其餘大多數古井觀裡連放個屁的動靜都是少見的。
沉默良久之後,老道衝著向缺點了點頭,說道:“下山大半年,你很不錯”
大師兄嗯了一聲,說道:“可圈可點,偶有瑕疵但不是什麼大毛病”
向缺乾笑著說道:“得你們說一聲好,真是不易啊”
“還有兩年半,再加把勁吧”老道嘆了口氣。
祁長青皺眉問道:“西沙老墳的事,憑什麼你和我還有師叔不能插手,我們三個在加上懸空寺的大師,還有天山靜慈庵的那位師太,齊出手也壓不下去麼?你讓這小子獨自一人承擔,他擔的起來麼”
“你怎麼也犯了糊塗,天道迴圈一飲一啄,我們出手算怎麼回事?他就算能借外力也不能從我們這借,得自己培養自己想辦法,不然落到他身上的因果迴圈報應會更多,明白不?”老道皺眉說道。
祁長青摸了摸向缺的腦袋,笑眯眯的說道:“挺有壓力唄?嗯?”
“呵呵,說沒有那肯定是假的,那就不活了唄?不是還有兩年多的時間呢麼,誰知道這兩年多能有啥狗屎運落我頭上啊”向缺滿不在乎的說道。
祁長青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有底氣就行,咱家裡兩個老東西都挺沒正事的,指望他們那得把眼淚都望幹了,三年之後大師兄幫不了你的忙,但這兩年多的時間裡師兄給你保駕護航,你但凡有什麼邁不過去的麻煩就告訴師兄一聲,我給你橫推三六九,一律幹倒”
“妥妥的,能跟師兄客氣麼”
“嗯,走了”祁長青跟老道行了一禮之後,又跟向缺交代了一句:“沒事後去趟京城來見我,我有事找你”
“啊,咱們這種人不是儘量不能進京麼”向缺不解的問了一句。
大師兄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這個儘量不能去的範圍,不包括咱們”
“你太慣著他了”老道悠悠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