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的卻是權利,這不是一個等級的,這個人只要他還沒成仙那抓住是遲早的事,網都撒開了你說他能跑到哪去?”
babyface酒吧樓上辦公區。
經理看見向缺他們三個進來以後頓時褲襠不由自主的就是一緊,並且大腿根子隱隱作痛起來。
“你,你們怎麼又回來了”
徐銳掃了眼牆上,掛電棍的地方已經空了,經理現在絕對看電棍有心理陰影所以連掛都不敢掛了。
“別緊張,電棍都沒了我還拿什麼和你練電光毒龍鑽啊”徐銳臉上的傷疤蠕動了一下,隨後手放在了後腰上然後淡淡的問道:“嚴峻的問題我就不問你了,你挺剛硬的,那我問個不太嚴峻的問題昨天晚上跟我們幹起來後死的那個人,你知道是誰麼?還有殘了的那個,我就想知道他們兩個的訊息,這個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徐銳說著話,然後隨手掀了下自己的衣服,一個黝黑的槍把露了出來。
經理“唰”的一下就冒出了冷汗,抿著嘴一聲不吭。
徐銳淡淡的說道:“昨天都死了一個了,現在再多你一個你說有啥區別?更何況你的背景還不如人家呢,你說你能不能是死了白死呢?死一隻雞鴨什麼的和死只大熊貓那能一樣麼?”
東城區,某高檔住宅小區。
向缺和王玄真還有徐銳到達此處的時候已經臨近午夜十一點了。
“一直沒問你們,來案發現場幹什麼”徐銳不解的問道。
有挺多不明白的事,其實新聞報道里已經幫向缺他們給解惑了,死的那個人叫秦楓是在自己家裡死的,死因也很簡單頭部受到重擊後導致顱內出血而死,至於人為什麼不是當場死亡的,屍檢給出的報告也很簡單,傷情復發。
這是妥妥的被栽贓陷害了,當時向缺他們心裡都有數,憑藉自己出手的力度是絕對不可能把人給幹出致命傷的,而是有人硬生生的拿一條人命來換取向缺他們被逮。
“太多的事活人講不了,那我們可以問死人麼,死人是不會嘴硬的也不會不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