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吐出一絲冰冷的笑意:“我讓你跟他,你很開心吧?”
“開心談不上。”單維意淡漠地說,“但確實是沒有跟你那麼不情願。”
這話像是點火一樣把太子心裡一直悶著的炸藥包給點燃了,噼裡啪啦的燒得太子雙眼冒火。太子狠笑說:“你倒敢糟踐我的心意!”
單維意冷漠地說:“分明是你先糟踐我。”
太子看到單維意眼裡的幽怨。這點幽怨如同一盆水,又把他的怒火給澆滅了。他問:“我那樣寵愛你,你怎麼能說我糟踐你?”
單維意冷笑說:“如果不是殿下,我當世家公子不知道多快活,怎麼一時又斷腿一時又沉湖?現在還因為你一句話就被賞人了!我好好一個人被變成了一個玩意兒,我還得感謝你啊?”
太子竟怔住了,不知該說些什麼,啞火了。
換作之前,太子肯定不會把單維意的抱怨聽進耳朵裡,他只會覺得單維意小氣矯情、耍小性子。但今天……今天又不一樣了。
今天,什麼都不一樣了……
沒理會太子內心的天人交戰,單維意朝太子敷衍地一拜:“那我退下了。”說完,單維意拂袖而去。
太子茫然地看著單維意離去的背影。單維意少見的在太子面前這樣抬頭挺胸,滿目傲視,修長的身姿更顯挺拔,這讓太子 足療大師奚之桐
單維意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