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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王世子和倆跟班聽到這動靜,便轉過身來,看到這個場景,都指著單維意說:“哦~我們都看到了!你推了阮老師!”
單維意:………………
三人樂得看單維意好戲,七手八腳地把阮陽抬去醫務室。他們聽說單維意和奚之桐關係好,所以特意繞開奚之桐,把阮陽抬到另一個校醫那兒看著。
不僅如此,他們還立即打電話讓人通知沈逾來。
很快,沈逾就來到醫務室。
阮陽一臉蒼白地躺在病床上,用了系統積分兌換的“病如西子半永久妝容”,看起來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果然,沈逾一進來,就說:“怎麼傷成這樣?”
阮陽正想說自己不礙事,結果一抬頭,發現沈逾居然沒看自己,而是在跟單維意說話!!!!
彆扭的太子
單維意的顴骨上淤青了一圈,和白皙的臉皮形成鮮明的對比色,確實有點嚇人。
單維意用眼角瞅了瞅站對面的陳王世子:“他們打的。”
沈逾眼中寒光一閃,斜瞥陳王世子。
陳王世子和倆跟班立即膽寒腳顫,連連搖頭。陳王世子顫悠悠地指著倆跟班說:“他們……是他們……”
倆跟班也顫巍巍地指著自己被打成豬頭的臉,說:“是單大公子先動手的!是他欺負人!”
沈逾冷道:“你們兩個打一個,還敢說別人欺負你?”
倆跟班竟無言以對。
說起來也是邪門,大家都是a級武者,但是單維意好像就是比他倆厲害那麼一點點。以一敵二還能把對方暴揍,自己只是擦破了一點皮。
陳王世子聽出來了,沈逾這他媽是在拉偏架啊!
當然,他也不好意思說太傅不公,只能獰笑著回首給倆跟班一人甩一個轟轟烈烈的大比兜。倆跟班都被甩懵了,委屈憤怒不甘地看著陳王世子。
陳王世子只說:“這件事,你們也有不對。”
“我們怎麼不對了?明明是單大公子先動手的,我們只是……”
“只是什麼?”陳王世子冷漠地截口道,“就算單大公子要襲擊我,你們要保護我,也不能把人打傷啊!點到即止就好了。”
倆跟班只好訕訕地認錯。
陳王世子這樣,太傅看著只是笑笑。
阮陽也看出太傅有偏袒單維意的意思,他立即坐不住了,忙直起身,咳咳咳咳咳咳地嗽了起來。
他這樣大聲咳嗽,別說是室內的人,就是隔壁門口那條狗都忍不住看他兩眼。
沈逾像是現在才想起有這麼一號人,坐在床邊,溫言溫語:“你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阮陽苦笑道:“沒什麼,就是擦破了一點皮。”
沈逾看著阮陽那小臂上擦破了一大片猩紅,如胭脂落雪色,煞是好看。沈逾的目光裡也多了兩份柔軟,只道:“怎麼弄成這樣?”
看著沈逾和阮陽彷彿有些曖昧,陳王世子作死撥火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他便對單維意說:“單大公子,我的人打了你,是有錯。但阮老師又做錯了什麼?你這樣對他!我看你應該跟他道歉。”
沈逾略帶幾分無奈地看向單維意:“是你做的?”
單維意舉起手,說:“我什麼都沒做。”
倆跟班在陳王世子的眼神示意下跳起來指證:“怎麼沒有!怎麼沒事兒?我們都看到了,是你推的阮老師!”
阮陽那是蓄意碰瓷,目擊證人那是不懷好意,因此,單維意也就是百口莫辯。
既然百口莫辯,那就不如不辯。
單維意索性擺爛,端出一副跋扈子弟模樣,就差沒寫“是我乾的咋地”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