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便衝進去,就見兩個人把廷昶哥的衣裳剝了,抬到床上,後來那兩個人悄悄出來,之後,管家帶人來了。”
屋裡人聽聞事情經過,極度震驚,如果傅書言不警覺,上了當,那傅書言和衛廷昶兩人跳到黃河洗不清,男主人睡了丫鬟,不算什麼,傅書言現在榮親王府的世子妃,姦夫淫婦,通姦之罪,重者雙雙沉塘。
高璟面目陰霾,劍眉緊蹙,渾身透著一股寒氣,手不自覺按住劍柄,魏夫人驚嚇得半天緩過勁,渾身哆嗦,她通共就這麼一個親兒子,若被奸人所害,她指望那個。
高璟冷冽的聲音響起,“言兒,你能指認出那兩個歹人和那個帶路的丫鬟嗎?”
“能。”那兩個歹人出門時,屋前月光明亮,傅書言躲在暗處,把兩人的相貌看得清楚,牢牢記住,那個丫鬟的長相,她特意記住。
魏夫人渾身發冷,說話時嘴直哆嗦,“我命人叫齊侯府的人,言兒指認。”
靖安侯府喜宴散了,魏夫人命人關了府門,把闔府所有的人都叫到花廳,傅書言看衛廷瑾竟不在裡面,衛廷瑾故意避開,躲掉嫌疑。
靖安侯衛廉不明真相,剛送走同僚,問魏夫人,“夫人,天晚了,有事明日在說吧!”
魏夫人一臉肅穆,“侯爺,府裡出了大事,今晚務必要查清楚。”
魏夫人就把事情前後經過告訴衛廉,衛廉大驚,“竟有這等事,這可要查問清楚,這事若真發生了,廷昶和言兒豈不是被毀了。”
魏夫人只命府裡的丫鬟一排排上前,由傅書言指認,傅書言在
傅書言主僕二人走到高敏住的院落,天空落雪了,果然,高敏的上房還亮著燈,春喜提著燈在前面照路,傅書言朝明間走,窗子上的燈光映出一個人影,是容華郡主高敏的身影,在屋裡地上來回踱步。
傅書言上了臺階,走到明間門口,略頓了一下,推開門,高敏回頭,傅書言邁進門檻,一步步朝她走過去,屋門敞開,風夾帶雪花飄進屋裡,高敏看見背光走進來一個人,待看清楚是她,驚訝愣在原地。
傅書言走近,嘲諷地道;“不問我為何出現在這裡?”
高敏從驚訝中反應過來,強作鎮靜,“這麼晚,你來我房中做什麼?”
“想告訴你的毒計太拙劣了,你讀書蠢,別的一樣蠢。”傅書言聲音平靜,然神情話語無不帶著蔑視。高敏氣得臉白了,恨得牙根癢。
“等衛廷瑾給你報信?可惜你等不到了。”傅書言冷冷地看著她,眼中盡是嘲諷。
“你們把他怎麼樣了?”高敏驚恐地問。
“殺了!”傅書言快速答道。
“傅書言,你真狠毒,你把他殺了?”高敏手指著她,大聲道。
“怎麼,心疼了?你跟衛廷瑾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狠,你蠢。”
高敏聽說衛廷瑾被殺,又被傅書言言語刺激,剎那喪失理智,舉手要打傅書言,平常跋扈慣了,忘了上次吃的虧,她的手還沒捱到傅書言的臉,傅書言出手極快,左手抓住她手腕,右手按住她的肩往下壓,左手上抬右手往回一帶,只聽清脆一聲骨節響動,高敏慘叫一聲,胳膊脫臼了,傅書言出手整個過程瞬間完成。
高敏發出陣陣尖利的慘叫,胳膊垂下,風颳得兩扇門吱呀響動,一陣陣寒風吹入,高敏的慘叫聲淹沒在門外漆黑的夜。
傅書言前世給人接過骨,今日還是頭一次給人卸掉胳膊。
高璟站在門外,黑夜掩著,裡面的人都沒發現,高璟聽裡面高敏高一聲低一聲哀嚎,沒人一絲動容,轉身朝院外大步走了。
高敏吃疼,嘴硬,“傅書言,你等著,我饒不了你。”
朝屋裡的丫鬟罵道;“還站著做什麼,還不給我拿下。”旁邊的丫鬟無人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