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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生喜不自勝,“奴才去府上接檀香姑娘,奴才一定好好待檀香姑娘。”
傅書言跟高昀默契地相視而笑,奴才都成了一家人,兩位主子心裡又親近一層。
傅書言左等傅明軒也不出來,右等傅明軒也不出來,對高昀道:“昀哥哥先走吧!”
幾位成年的皇孫,已經不在南書房唸書,派到各個衙門協助親王們辦理公務。
安親王分管刑部,安親王的兩個兒子,世子和高昀協助父親辦理刑部諸事,皇帝的意思,要皇孫多歷練。
高昀有事,就先走了,高昀走出幾步,良生跟在身後,又跑回來,討好地陪著笑臉,“傅姑娘,可別忘了答應奴才的事。”
高昀站住,回頭笑罵道;“你個狗奴才,竟給我丟臉。”
傅書言憋著笑,“放心吧!忘不了!”
傅書言看三哥傅明軒從東門走出來,低著頭,似乎有心事,傅書言發現三哥情緒低落,傅明軒話少,極少說沒用的話,傅書言問:“三哥,你怎麼了?”
傅明軒道:“你小孩子,不懂。”
“三哥,我都十歲了,還把我當成小女孩。”傅書言抱怨道。
傅明軒勉強笑了一下,不答,傅書言就不再煩他。
傅明軒兄妹回府,直接去上房,三太太杜氏正跟二太太寧氏說寒食節掃墓的事,傅書言只覺時間過得真快,又一年的清明節快到了。
杜氏看見二人回來,對傅書言道:“一會回你自己屋裡吃,你二伯母在我們二房吃飯,我跟你二伯母還有事商量。”
傅書言趁著二伯母也在,把安王府小廝求娶檀香的事說了,寧氏道;“安王府別說要一個丫鬟,要十個八個的也得給,你的丫鬟你自己看著辦,我們不干涉。”
杜氏和寧氏又商量三姑娘出門子的事。
三姑娘傅書嵐和忠順伯世子合了八字,過大禮。
杜氏看忠順伯府的彩禮單,彩禮豐厚,而三姑娘的嫁妝略薄了點,大姑娘傅書韞出門,府裡公中賬上出了三千兩銀子,老太太私房備了一份,大太太給女兒準備一份嫁妝,府裡嬸孃,姑娘們添妝,東府裡的賀禮,七七八八約計上萬兩,田地、鋪子、莊子,嫁妝豐厚。
二姑娘出門,臨時置辦了兩處店鋪,鋪子不是黃金地段,三姑娘的嫁妝看著熱鬧,實則沒什麼乾貨。
伯府送來的彩禮直接抬到大房,大太太陳氏把伯府的彩禮悉數留下,沒給三姑娘留一點帶回婆家。
母親和二伯母都忙著,兄妹問了安,各自回房。
傅明軒回前院,剛走出二門,迎面過來一個婆子,招呼,“哥兒,角門有人找哥兒。”
傅明軒站住,問;“什麼人找我?”
婆子道;“好像是一個府裡的下人,老奴問了不說,就說找哥兒有急事。”
傅明軒跟著她去東面角門,一路狐疑,一般府裡來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都走正門,不知是什麼人找自己走角門。
來到角門上,就見一個老家人打扮的人在角門東張西望,傅書軒走近,那老家人喊了聲,“三少爺。”
傅明軒即認出來,這老家人是外家的家僕,從年輕時就跟著主子,傅明軒詫異地叫了聲,“王伯,你怎麼來了?”
傅明軒的親舅父任山西任通政司副使,全家早已搬到任上,這次山西發生大案,傅明軒這幾日擔心舅父是否清白無事,一直沒山西的訊息。
老家人王伯見了少爺,看看左右無人,壓低聲音道;“少爺,不好了,出大事了,老爺下了大獄。”
傅明軒擔心多日,等來個壞訊息,傅明軒急忙道;“王伯,你慢點說,究竟怎麼回事?”
王伯嘆了一口氣,道;“我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