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顧吉卻是覺得一陣煩悶。
這柳如煙還真把自己當主人了,要什麼他就得給什麼?
顧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的東西只給我的人,你是嗎?”
柳如煙臉上的神情微變,但很快便調整了回來,擺出一副羞澀的模樣,“只要公子願意,如煙便是公子的人。”
顧吉聞言笑了笑,沒再說話。
他現在可以完全肯定,這柳如煙的思想絕對是有什麼問題的。
即便不是那變態教主,那也必然是有點大病的精神病患者,外加受虐傾向。
現在唯一還需要驗證的,就是柳如煙的真實實力。
但自從柳如煙進府,她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非常普通,普通到比自己還弱,一點習武的底子都沒有。
顧吉雖然不入流,但好歹也是會些拳腳的,打個三流不成問題。
而那天在月香樓的日月神教教主,當時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起碼是個宗師。
照常理來說,這種實力的傢伙如果潛入在將軍府內,絕對不可能瞞得過老爺子和顧穆清才對。
“或許是修了什麼特殊功法。”
顧吉不禁在心中暗自猜想。
這時,月影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開口提醒道:“少爺,時候不早了,您該去前院與老爺夫人用膳了。”
晚飯時間,顧吉順勢脫離了剛剛的話題,“嗯,正好,你們也下去吃東西吧。”
幾人的吃飯地點不同,故顧吉獨自來到了正堂。
顧穆清江柔以及表弟表妹二人都已經在此等候了。
顧吉吃了沒一會兒,用完膳的月影和柳如煙一同來到了正堂外等候。
顧吉看了眼屋外的柳如煙,還是決定立即試探一下她的底。
“爹,咱商量個事唄……”
餐桌前,顧吉示意自己老爹附耳,悄悄說了自己對柳如煙的判斷。
“不行,萬一你小子猜錯了,你爹的名聲就臭了。”
讓他對一名弱不禁風地小姑娘下手打殺,這事他做不到。
顧吉辯駁道:“你不說出去誰知道。”
顧穆清依舊拒絕,“那也不行,你老子我行事向來光明磊落,這種沒影的事,咱不幹,而且看人姑娘也沒怎麼你,幹嘛那麼大惡意。”
說完,顧穆清還不禁對著自家兒子挑了挑眉,“話說,你小子什麼毛病,人家一漂亮大閨女,上趕著白送給你,你倒好,且不說想著把她納進屋做妾,還想讓你老子試探她。”
“你老實和爹說,是不是那裡有問題,我過兩天讓宮裡的御醫出來給你看看,實在不行,趁著爹現在還年輕,我和你娘再想想辦法。”
面對顧穆清奇葩的腦回路,顧吉也是一腦袋黑線落了下來。
“我身子好著呢,才剛和婉兒一夜七次……先不說這個,爹,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宗師誒……”
顧穆清並不相信區區一個比自己兒子大不了多少的小姑娘能達到宗師實力,隨即搖了搖頭。
“不行就是不行,無憑無據的,萬一手重,你爹這一世英名不全毀了?”
此時江柔坐在一旁,看著這倆父子的小聲交談,不禁咳嗽了一聲,打斷了二人。
“你們在說什麼呢,何事不能說與我聽?”
見妻子突然發問,顧穆清連忙直起身子,對著江柔憨笑道:“沒事,夫人,咱兒子說如意在宮裡過得不錯,過幾日便會出宮回來看咱們。”
江柔神情有些懷疑,“是嗎?”
但聽到自己閨女要回家,她還是很開心的。
要不是顧穆清莫名把閨女嫁進宮,現在他們一家四口應該還能每日像這樣坐在一起吃晚飯。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