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謙目光幽深, 灼灼的盯著她:“你說什麼?”
“我說。”
阮輕畫睜開瀲灩的狐狸眼望著他,主動地摸|到了他的臉。
兩人一高一低,差距太大。
江淮謙配合地彎了腰,聲音低啞:“說什麼?”
他循循善誘。
阮輕畫看他近在咫尺的俊朗, 往旁邊挪了下,落在他唇上, 然後輕輕地壓了壓。
江淮謙身子微僵,瞳眸深如墨。
有暗流在激湧,流淌, 他在失控邊緣。
“我想親你。”
話落, 阮輕畫主動地貼上了他的唇。
比她想象中柔軟,她沒注意到江淮謙的情緒變化, 還伸出舌尖輕舔了舔。
……
-
迷迷糊糊間,阮輕畫發現自己做了個夢。
夢裡,江淮謙變得特別霸道。但又特別欲, 一舉一動都讓她心跳如擂鼓,欲罷不能。
他把她抵|在沙發上親吻, 柔軟而乾燥的唇在她齒間, 讓她無力抵抗。
兩人呼吸交錯,她鼻尖被他撞到。輕呼吃痛, 下一瞬,他頂開她的貝齒,勾住了她舌尖。
阮輕畫被他親著,呼吸難耐。
她有點喘不過氣來,下意識地想往後退。
剛退了一點點,他屈身,抓著她的腳踝,把她重新拉入懷裡,重新吻下。
阮輕畫嗚咽著,呼吸被他堵住,身子也被他箍住,根本無法動彈。
她眼睫輕顫,想要把人推開,可到最後,卻變成了欲語還休的味道。
他們靠得越來越近。
近到呼吸在纏綿,近到她口腔裡全是他的味道,鼻間也被他侵|佔。
客廳的燈光不知何時暗下,漆黑的空間裡,所有感官被放大。
阮輕畫被他親著,嗚嗚無法出聲,生理淚水也湧現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
他才稍稍退開,給她喘氣空間。
阮輕畫呼吸急促,璀璨的狐狸眼裡佈滿了水霧,看上去更為的勾人。
仿若是小狐狸一般,讓人為她傾倒,心軟,偏愛。
她毫無察覺,還未曾反應過來,他再次傾身而下,和她唇齒相依。
……
阮輕畫睜開眼時,窗外陽光透著窗簾縫鑽了進來。
她抬手搭在額頭上,瞪大眼看著天花板許久,才拉了拉被子往裡鑽。
瘋了。
她為什麼又喝醉了!!
阮輕畫在被子下,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不是夢。
她喝醉酒後不會斷片,除了做的一些事無法自控之外,第二天會一點不落地在她腦海裡回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