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說什麼..？”
“在那洞中，你可曾經歷過與我們不同的事情？還是說你小子看到了些什麼？”
“您這話是何意？”
“老夫也只是覺得奇怪，彷彿世間萬物都被停止了在了一瞬。原本在老夫眼前的黑熊也不見了，該在老夫身後的你也突然從那片密林中跑了出來。還比老夫先反應過來玄武來了，連老夫都未曾察覺。而且老夫本來是打算用最後一口氣攔住那黑熊的，可等回過神來時，就彷彿過去了許久，連一絲氣都提不起來了。”
“可您還是在小子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想保護我。”
“老夫說過了，你與老夫有緣。”
“小子不想瞞您，只是有些事情..實在難以解釋，也不知該從何處開口。總之如您所想，小子確實在那一瞬也經歷了許多事情，也見識了到了從未曾想過的景象。只是要從頭解釋起來實在是太過漫長，現在我只擔心您老的身體。您還是應該先..”
“既然不想說老夫也能理解，你有你的苦衷。至於老夫的身體不必擔憂，老夫自己清楚，無礙的，只是怕醫治以後也未必能恢復如前了。”
“您的意思是..”
“別多想，也沒那麼嚴重，就是難以恢復到入山之前的功力罷了。老夫這一生也從未想過在武道一脈上有什麼大的突破，而且現在心結已解，也不必太過掛心。”
“也挺好，您這個年紀也該享受享受了。國事有燕帝和元奇元武呢。”
“但是你小子的路還長啊..”袁城軍緩緩說道。
聽袁城軍這麼一說我愣了一下。是啊，我將來要面對的事情或許是一團亂麻，現在也毫無頭緒。雖然知道了很多事情，可彷彿帶來了更多的謎題。以及在前路等待我的，到底是什麼呢？
“有時候就會如此，知道的越多反而內心越迷茫。那不符合你小子的性格。”
“那在您老看來，小子應該是什麼性格？”
“率性灑脫，不拘小節，不為瑣事所困。作為出身於江湖的人來說，老夫倒是欣賞你這種性格。”
“您老過獎了，其實小子也沒您說的那麼好。”
“老夫沒誇你。”
“額..”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小子啊，那些都是流於表面的。其實內裡心思很重啊。只是就你所呈現出的這些來說，廟堂並不適合你，尤其是大安的廟堂。”
“...”我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麼。
“如若留在燕赤，老夫還能對你照料一二。燕帝也是個雄才之人，你的本領反而能得到施展。可回到大安之後，你小子的路怕是隻剩下艱難險阻了。”
“會像您說的這樣嗎？小子本就無心廟堂，只想做個富貴閒人罷了。有了此行這些西境的功績，換筆家資逍遙一生應該是不成問題。”
“就你做出來的這些事，大安近百年，都未曾有人做到過。你覺得在大安明裡暗裡的各方勢力會就這麼讓你逍遙一生？”
“...”袁城軍的話再次讓我沉默了。我是那種不太愛替未來之事煩惱的人。但如果話趕話說到這，我又實在不知該怎麼回答。畢竟袁城軍的擔心不無道理，我暫時也確實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你小子啊，回到大安之後可就沒老夫能這麼護著你咯..”
這話差點兒讓我鼻子一酸，眼淚掉下來。
“您這話說的，認識您之前小子也遇到過不少麻煩。也都一一解決了。而且回到大安後還有我張大哥在呢。”
“那個嶺南的小將軍？你如若願偏安一隅，他倒或許能護住你。可如若安帝對你頗為讚賞，覺得你是個可用之才，把你調離到別的地方，你敢抗旨嗎？還是那個張風起能抗旨離開嶺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