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疆谷寨,藏於西川十萬大山中巫疆谷的一個隱世家族。各種背離天道的奇巧之術,巫蠱之術,製毒術,都有所涉獵。只是常人難於接觸到此寨而已。”
“製毒術,我在玄武洞中碰到的巫疆毒可與這巫疆谷寨有關?”
“無錯,你小子這次西境之行,或許遠州目前還未聽聞。可西川此次對嶺南用兵就是一個訊號。他們對西境的事兒,可是一直有在關注的。”
“劉伯,您的意思是西川的程之建會用巫疆谷寨的手對我動手?”
“江湖上的事兒哪有那麼簡單。”張伯突然說道。
“您的意思是指..?”我越聽越糊塗了。
“這巫疆古寨就是孔誠輔,也調動不了。自先帝時期就存在的一個氏族,據傳言說起源則可能更早。只是在先帝在位的時期,在先帝的幫助下發展壯大了起來。”
“啊?為什麼?先帝不是你們口中盛名的君主嗎?為何要扶持起這麼一個家族?”
“馭人之術。西川的反意在孔誠輔和程之建之前的父輩那代就早已顯現。本就距離朝堂天高路遠,又手握強兵。加上地勢環境易守難攻,這樣的州府如若是張小子那樣的人駐守,或許無憂。可一旦是個有二心的人上位掌權..”
“我明白了,孔誠輔和程之建就是這樣的人。所以先帝扶持起這麼一股勢力是為了鉗制西川軍自立。一旦西川鬧起叛亂,整個州府本身就會處在內憂外患的一種局面?”
“先帝的本意起初是好的,只可惜後代人並不爭氣。巫疆一族藉著朝中所庇佑迅速發展壯大。所做的邪詭之事更是數不勝數。網羅天下人才,頗有一種要衝出西川邁入天下的架勢。”
“劉伯...您擔心的是我會被他們?”
“老夫還未講完,你且聽著。後來巫疆一族發展的太快了。勢頭最大的時候,就是把孔家和程家在西川取而代之也不無可能。加上那些年北境戰亂,先帝一直忽於對西川的控制,以至於短短几年後,巫疆一族就隱隱與朝廷離心離德。等回過神來時他們已經發展成尾大不掉的禍患了。孔家和程家已反意,可如若讓巫疆上了檯面,怕自立也在所難免。不過也正是因為有了巫疆一族的存在,才鉗制住了西川的反意,這也得以讓朝廷得空專心對付北境草原上的那群莽子。”
“嗯,我大概理解了。”
“既然裡外裡都是禍患,先帝最終也只能在平定完北疆後,帶著我們又去了西川。”
“你們去過西川?先帝帶領你們是什麼意思?他還御駕親征嗎?”
“先帝每一次關乎國運的戰事,都是親臨督戰的。”
“6”
“至於我們親衛營那何止是去過,先帝那時就覺得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征戰了。所以想把西川禍患給徹底剷除。藉著以除掉巫疆古寨為由,兵發西川。那一戰,連帶著孔,程兩家,都受到了不少牽連。巫疆一寨的發展勢頭,也就被徹底撲滅了。至於那個臭挑水的那條跛腿,也是在西川那戰中傷的。就這樣,才算控制住了西川局面。否則你以為西川那孔誠輔和程之建怎麼敢趁著你和張小子西境出兵後才敢發兵嶺南。先帝要不發動那一戰,怕是西川早就脫離出大安了,化州而立了。”
“但自新帝登基後,天下九州不還是分裂了嗎?現在巫疆古寨與西川的孔誠輔與程之建又是什麼關係?”我問道。
但我同時也從劉伯的話中明白了許多,張伯跛腳的原因,以及西川與巫疆谷寨的關係。
“新帝不仁,得位不正。這樣的局面從他登基那刻起已經註定了。想到他把先帝的心血糟蹋成現在這個地步我就恨不得刺他幾個窟窿讓他去見先帝。哎..至於現在那西川之地,只怕是雙方互不干擾擋的局面了。”
“也就是說這巫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