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子不是此次西境之行都擊退了西南八國?而且那燕赤也傷亡慘重。還能對咱們如何?”
“要麼說你只能是個臭挑水的,西邊太不太平,未必能牽扯到咱們大安。”
“去,跟咱們大安無關那我還管他個鳥,他們愛如何如何。”
“或許有些事早就不該瞞著他...”
“...”面對劉伯的這句話張伯沉默了。
“你我早就該知道,這次西境之行就是那小子踏入天下的第一步。今後也不是你我二人能夠左右的局面了。張跛子,你那套老頑固該收收了。”
“收什麼!老頭子我怎麼做還用你個死木匠來教?”
“你從那小子的故事中難道沒聽出此行的艱險?要不是那小子命大你我可還能再見到他?瞞著他他不還是什麼都知道了?你這樣反而是害了他!早不該聽你的!”
“...”
“聽說那小子還要去江南,以你我二人的本事,今後唯一能幫到那小子的也就是肚子裡那點事兒了。”
“滾滾滾,老子要休息了。”
“你個臭挑水的翻臉比翻書還快!”
“老子就這樣,怎樣?”
“臭挑水的!臭跛子!”
劉伯怒罵著就離開了張伯家,而我這邊兒也是茫茫然的不知所措。
左邊是楚玉,右邊是柳安安,三個人就這麼並排的走在尚廣城內的小巷中。誰也沒說一句話,我是因為下午的事兒鬧的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她們或許也是如此吧。
還是楚玉打破了這沉寂:“喂,你個傻子方才對張伯劉伯講的是故事還是真的?你真的親眼所見到你說的那些啦?”
“怎麼?你也感興趣啊?”
“切,誰感興趣了,定是你編來哄騙二位老人家的。”
“王公子講的故事也甚是有趣,玉兒你不是也聽入迷了嗎?”
“哎呀,我那是給他面子!”
“我又不知道你們來了,你給我什麼面子?”
楚玉臉一紅,直接給了我肚子一拳。我裝作很痛的半蹲下去。“王公子,你沒事吧?”柳安安則立刻俯身下來看我。
“我沒使勁兒啊,傻子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啊,我還說上過戰場就不一樣呢..”
“我逗你倆兒玩的。”說罷我起身就跑。二人見狀也趕緊追上了我。就這麼我們仨嘻嘻哈哈的就到了尚廣城中的主街。
此時街上人已經不多了,只有幾家客棧酒家還亮著燈。雖然隨著西川軍的退去宵禁解除了,不過這裡總歸是沒有那麼熱鬧。
“這裡啊,夜裡可比江南差遠了。”
“哦?那江南此時的夜裡是什麼樣兒?”
“歌舞昇平唄,各個坊裡酒家無數,食客小販在街上更是絡繹不絕。還有打把勢賣藝的,各種煙花場所,勾欄之地。哦對,還有淮安河中你們男子最喜歡的花船。”
“花船是什麼?”
“花船就是..就是..哎呀我又沒去過,你個登徒子!果然聽到花船就按耐不住了吧!”
“還真是,這次西境一行身邊兒都是男人,無趣的很吶。”
“你個登徒子,果然腦子裡盡是想的這些!”
“玉兒,王公子明顯是說笑的..”
“就是就是,人家安安都聽出來了,你怎的這般認真?”
“還安安,你倆這麼親密了?來登徒子,本姑娘問你,在那西境之地你真的沒有遇到過什麼女人?”
“要說有吧,也沒有個貼心人,要說沒有吧,畢竟是戰亂,怎麼可能遇不到個流民百姓呢?我們這幫人又是軍武中人,遇到後難免也..”
“果然果然果然!!你看看